样子在我眼里一点也不像个非常危险的杀人犯,当然我也不是五岁大的男孩。
麦格雷戈张着嘴,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挠着身子,活像在为希腊神话中的愚蠢之神的塑像当模特儿。他终于找到了发出响声的东西它现在又唱起了《铃儿响叮当》。他走过去,微微弯腰去按那小塑料钢琴。我甚至都没有等他来得及感到惊讶,就用一个索套仅仅套住了他的脖子。做索套的鱼线经过测试,能经得住50磅的重量。他直起腰想反抗,但我拉紧了索套,他只好改变主意。
“老实点,”我和内心的黑夜行者齐声命令道,“这样你能活得久一点。”他从这句话中听到了自己的结局,有些不甘心,开始挣扎起来。我用力拉紧索套,死死地握着,片刻间他的脸涨成了深红色,他跪倒在了地上。
眼看他快要昏死过去,我赶紧松了松手。“照我说的做。”我和黑夜行者一起说道。他没有吭声,只是痛苦地使劲喘了几口气,于是我又扯了一下索套。“听明白了吗?”他点点头,我松开手让他呼吸。
我押送他进我去取车钥匙,然后一起上了他的大SUV车,一路上他没有再试图反抗。我坐在他身后,紧紧握着索套,只让他勉强苟延残喘地活着,当然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开车!”我说,他迟疑了一下。
“你想要什么?”他声音沙哑,像是刚刚被沙子磨过。
“什么都想要,”我和黑夜行者说道,“快开车。”
“我有钱。”他说。
我用力拉紧索套。“给我买个男孩。”我说。我握紧索套停了几秒钟,索套紧得他都无法呼吸,而时间刚好长到让他明白这里我们说了算,我们知道他的罪行,从现在起只有我们高兴的时候才会让他喘气。等我再次稍稍松开手时,他没有再吭声。
他按我们的吩咐开车,沿着西南80街来到老刀匠路上,再向南行驶。这里远离市区,而且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候,路上几乎没有车。我们拐进了斯奈普河对岸的一个房屋开发工地。开发商因洗钱被判刑,这个开发项目暂时停了下来,因而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我们命令麦格雷戈将车向前开,经过一个废弃的岗亭后,又沿着一个不大的环形车道向东驶到河边,最后停在了一个小活动房旁。这里以前是工地的临时办公室,现在成了寻找刺激的少年以及像我这种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的人光顾的场所。
我们在车上坐了片刻,欣赏着周围的景色月光洒落在水面上,映照着这个恋童癖,他脖子上还套着索套。这画面非常美。
我下了车,仅仅拉着麦格雷戈,稍微一使劲,他就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拼命抓着脖子上的渔线。我望着他,他跪在地上,喘不上气来,嘴角流着口水,脸重新变成了暗红色,两眼充血。我拉着他站起来,推着他上了三级木台阶,进了活动房。等他稍稍回过神来,意识到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时,我已经将他绑在了桌子上,并且用塑胶袋捆住了他的手脚。
麦格雷戈想开口说话,却只是咳了几声。我等待着,现在有的是时间。“求你了,”他终于开口道,声音像沙子在玻璃上摩擦一样,“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是啊,你会的。”我们俩说,并且看到这句话击中了他的要害。虽然他无法看透我的白色丝绸面具,我们还是露出了笑容。我掏出从他的游艇拿来的那些照片,放到他的眼前。
他完全惊呆了,一动不动,张着嘴。“你从哪里弄来的?”对于一个即将被切成碎片的人而言,他仍然嘴巴很硬。
“告诉我这些照片是谁拍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他说。
我掏出一把剪白铁皮用的剪刀,剪断了他左手的前两根手指。他又是挣扎又是尖叫,血流了出来。鲜血总是让我很生气,于是我将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