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像是一只将要被送上屠宰场的猪,但是至少猪还可以叫几声以示抗议,她现在却连哭的力气都没有。
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颠簸,汽车开到了一个很安静的地方。她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抱下了车。随后她听到了湍急的河水声,感觉到了水中行舟的眩晕。下了船,她再次被几个人七手八脚抬了起来,这些人又抬着她走了几个小时的路,从他们的喘息声上,她能听得出来,这可能是条非常难走的崎岖山路。
最后她听到了几个人的呼喊声与开门声,终于他们放下了她,把她绑在了一把椅子上。等摘下眼罩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间屋子的正中央,身体被绑得就像是市场里的螃蟹。
她想喊,但嗓子早已经沙哑。她想动,但绳子依旧很紧。
不一会儿,一个面貌丑陋,衣着残破的农民推门走了进来。只看他的表情,她就已经猜出了他将要对她做的事情。从此每天夜里,她都要被捆起手脚,忍受他那令人窒息的口臭、酸腐的汗臭与肮脏的体液。她稍有不从,便会遭来dú打。在前三天时间里,她只得到了一点水,和稀得像水一样的米汤。
三天后,毫无反抗能力的张小曼终于被松开了手脚。她想逃,但这几天的折磨已经让她失去了最后的力气。第四天,她终于得到了一顿像样的饭食:一个硬得像石头一样的小馒头,一小碗咸菜,一小碗米汤。放在以前,这样猪食一样的东西她连碰都不会碰一下,但是现在在她看来,这却成为了难得的美味。
在这几天里,她见到了这家人的兄弟三人,也见到了他们的母亲,他们的母亲自称也是一个被拐卖来的外乡人,但心肠硬得却像是石头。
在第一次被强暴之后,她走进来对小曼说:“你运气算好,我年轻的时候,被拐来每天只能喝米粥,连咸菜都没有。我们这里穷,没钱娶媳fù,所以只能三个兄弟凑钱买你一个。别想跑,村里的人我们都认识,你一出去,全村的人都放狗出来撵你。而且村前是河,村后是悬崖。我年轻的时候跑过,跑不了!劝你死了心,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没有人能知道你在这里。”
“你也是被拐卖来的,为什么还要害人?”
老太太冷冷地甩下一句话:“凭什么就该我一个人倒霉!”
松开了手脚,又吃了顿饱饭,张小曼盘算着趁夜里天黑逃跑。
这天晚上是老太太的小儿子与她同房。小曼装睡,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偷偷打开了门,借着月光她轻手轻脚地摸索到了院子里。却发现在黑暗当中,有一双绿色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她看。她顿时吓得全身冰冷、两腿发软,再也挪动不了脚步。张小曼天生胆小,加上这几天的折磨已经使得她的心理脆弱不堪,经这一吓,让她立即就失去了逃跑的勇气,又返身跑回了屋子里。
这时候那男人已经醒来,见到站在门口的小曼,他马上从床上跳起来,一边疯狂地殴打小曼,一边低沉地吼叫,眼睛血红得就像是在撕咬猎物的狼。
第二天一早,兄弟三个人就合计了对策。不一会儿他们就叮叮当当地砸出了一个铁圈,套在了小曼的脖子上,然后将小曼扒光后,拴在了屋里的柱子上。
被拴住的小曼看着粗大的铁链,想起了小时候自己曾经养过一只鹦鹉,因为害怕它跑掉,小曼在它的脚上拴上了一只脚环。现在她就像是那只鹦鹉,不同的是没有主人的悉心照顾,有的只是打骂与种种变态的折磨。现在每当见到有人进来,她就害怕得大小便失禁。
因为这三个兄弟分别有着不同的爱好:大哥喜欢压在她身上,揪扯她的头发;二哥完事后如果意犹未尽,就喜欢用针扎她的大腿;三弟则喜欢在她身后,一边咬她的脖子,一边掐她的后腰。所以不出几天,她就变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