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于lún理,但是,再想想以前做过的事,又不觉给自己壮了胆量我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害人之事,难道还怕这一件吗?况且,不是她先负我的吗?那段时间,临近的寨子里因为祭司争权夺位正在展开非常激烈的争斗,据说其中一个给寨子里的女人都下了恶dú的诅咒,三年之内孕者胎儿全都保不住的传言漫天飞舞,但是在附近树林里隐居的我却是一点都不怕我知道,她腹中的胎儿已不是人,也就不会再受此影响了吧,可是,奇怪的是,孩子虽然生了下来,但是却完全是个畸形,而且魂魄也不见了,由此我才意识到,或许是寨子里的争斗所波及,此时我把失败归结于外界的因素,却忽视了这个女人本身的心计,现在想想,从一开始,或许她都已经想好了吧,她就没有真的要让我得到我想要的罢了。
后来,我把那个令人感觉毛骨悚然的花蛊经送给了争夺祭司之位的人,想以此来换取暂时的安宁和太平,因为我虽然是降头师,虽然我会符咒,我也懂蛊,却并不懂花蛊,那一套随时置人于死地的蛊术于我的内心充满了深深的畏惧,因为我自己本身也曾经试过这样的力量,譬如那一对胎儿生下来时的模样,让我至今感觉触目惊心,尤其是那双永远都闭不上的白色的眼仁,让我很久都不敢去正视那个曾经叫我丈夫的女人的眼睛。
我和别人说,她只是一个外乡人。她也曾和我说,她是个外乡人,可她究竟是怎样的来历,我却至今都不知道......
可是,我曾经看到过她在收人钱财替人下蛊的时候,嘴角dàng起的一抹神秘的微笑,她慢悠悠的看着我,一边搅着蛊碗里的东西,一边慢慢的问我:
“你说,人的生命有没有永恒?”
“呵呵,肯定没有......”
“那如果不是人呢?”
“即便是灵魂,也有消失的一天......”
“那如果,灵魂寄居于人身呢?”
“借尸还魂?那这个身体也维持不了多久......”
“如果是再加上花蛊呢?”
“......”
没错,我无语,或许,她真的能够让生命永恒,但是,我的目的却并不在于此,我只是想得到一个花蛊婴灵替我做事罢了。而且如果这个花蛊婴灵还有我的血脉的话,那应该会更加好指示行动,力量也强于一般的婴灵。如此说来,我的孩子不也是恰恰得到永久的生命吗?可是,她说,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若换成孩子自己,他肯定希望活着,哪怕生命逝去的早一些,也想在人世间活着,而并不是在一个冰冷的匣子里供养。
当她第二个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同先前一样,没有听到那宣告降临人世的啼哭声,可是,这一次,胎儿虽然也和上个一样畸形,但是同样不可思议的是,还是没有灵魂。此时,祭司争斗虽然厉害,但是我这一片树林子里并没有受到什么干扰,是什么,让她又一次失败了呢?
此后,她也再没有生过孩子,不过她老的很快,或许是精气耗费太大的缘故吧......
我知道,从她身上,我得不到什么了。
当我把她丢下,转身离去的一刹那,她呆滞的眼睛里却忽然放出了些许光华,但是随即就被先前无光的双眸所代替,我想,应该是可以选择让她去自生自灭的时候了......
以后的日子,她究竟怎么过的,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明白清楚的是,我的力量却越来越没有以前那么锐利了,我想我应该可以追寻更为强大的力量,当我从无数的尸油中终于成功的将yīn间的彼岸花引到阳间来的时候,我就萌发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个世界上,究竟有没有由内到外其yīn气都极重的人身呢?而且这个人身,最好是曾经有灵魂寄居过最好,这样的话,我即便是日益衰老,却还能不至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