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要再这么纠缠不休了,你记住,你活着的时候我不怕你,你死了我更有方法治你,呵呵。”
安心边说着边拿出一个小包,把白骨向包里收拾着,忽然脚踝处更痛了,她忍不住一下子坐到了地上,脚踝处忽然变黑了,并且在持续扩大。
“奇怪,怎么会呢?为什么蛊dú还是发作了呢?”安心望着黑紫的脚踝处,回头望望了手中的白骨,
“难道这是......”安心仔细的瞅了瞅白骨上的纹路,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随即脸色暗了下来。
......
“安心,难怪你的蛊这么厉害,你从哪里找到怨气这么重的yào引!”
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安风,不要多嘴。”
“安心,一般像下这种蛊,用兽骨就可以了,你这个蛊可是很珍贵的吧,孕fù的骨头,作蛊的人可是永生不能轮回的。”
“这些骨头都被用作各种各样的蛊dú了,她本身已经也算是受了自己下的蛊的反噬,再加上我现在这样,她应该已经不是六道之内的东西了。我如果不这么做,我就会死的,你懂吗?”
“你......”安逸的脸色非常难看。
“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也已经受到影响了,只能说,周晓雪的怨气的确很重,何况竟然怀着身孕......”
安心一边说着,一边冷冷的望望窗外,不远的地方,后山的轮廓似乎又显露了出来。
“周晓雪?”安风望着安心凝重的脸庞,低下头。
“如果说,天地都不容她了,那周晓雪现在在哪里呢?”安逸一边想着,一边看着安心正在将一小段骨头慢慢的磨着,一只蝎子顺着安心的头发爬到了她的手腕上,她那纹着罂粟花的手腕,在蝎子的映衬下仿佛是活了一般的绽放,蝎子停留了几秒钟的时间,忽然就像受到指令般自动掉到了眼前的坛子里,黑暗中,安心身旁一件一直常带的雨衣,发出幽幽的如血的光芒......
特别篇 拍花婆婆
我曾经有过一段非常快乐的童年时光。
那时候我在苗寨里,因为那一年全村只有我自己出生,不对,应该说只有我在因为祭司之战引起的蛊dú和诅咒的双重压迫下顺利活了下来,所以寨子里那几年也因为这件事情很多女子过了三四年才敢生孩子,所以在我三四岁刚刚记事的时候,也是最受村子里所有人宠爱的时候。
那时我并不懂蛊,却也会一些小蛊术,纯粹闹着玩一样。因为是爸妈的心头ròu,所以也看的紧,难免有时候就会受到约束,可我的天xìng是非常喜欢自由的,于是常常趁父母不注意跑到一些所谓的“禁区”玩,也就是在那时候,发生了一些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也都让我难忘的故事。
那天是阿催(即阿伯)出任新祭司即巫蛊老司的日子,一清早,我就被打扮的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像是布娃娃的似的被阿妈穿戴的整整齐齐,阿妈说,我要去祭坛,我们苗寨的规矩,新上任的祭司一定要举行很隆重的祭拜仪式,而他的身边,必定也要有童男童女,而我,则最合适不过了。和我一起去的小男孩比我大两三岁,我叫他阿土。
在路上,阿咪(即阿妈)一路抱着我走向祭台一路叮嘱我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那天的阿妈现在回想起来叮叮当当的穿了好多,由此看见大人们对这件事情是极为重视的,我们是苗人中最纯正的苗人,这个奠基传统直到现在依旧是如此,可是,我终究只是个小孩子,三分钟热度,难能听进去那么多呢?
后来,我终于找机会从阿咪怀里挣脱开,站到了地上,适逢附近的“苗婆娘”(对擅长蛊术的苗寨女子的俗称)正要找阿咪有事,我手拿着阿约(即叔叔)送给我的挂在脖子上的小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