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临走还把一杯水放到我床头,或许我只是想静一静吧,但是又不想睡觉,在听着盛平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之后,我却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我脚踝处,从刚才到现在,隐隐作痛,现在仔细看看,那个地方已经开始发青,像是被什么树枝之类的扎到但是没有戳破一样,肿了起来。
“我真的碰到什么东西了,我会不会和小罗萍姐她们一样?”yù哭无泪的感觉让我绝望但又挣扎,我试着站了起来,一走路,那个地方隐隐作痛,但是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痒倒是不痒了,我走到阳台上,一歪头看到窗台边上的塑料袋,里面放着我的雨衣,昨晚的风把塑料袋刮的要飞起来了,雨衣也露出了一角,我伸手把它拿了下来,抖开看了看,没什么异样,就是干了些,我拿回房间,重新整理了一下,放在了桌子上,天干物燥,最近其实新闻上也报导每到这个时节感冒发烧的几率也会变大,早该下场雨清洁下这个病dú蔓延的城市了,我轻轻的咳了两声,把房间里空调关了,空气也流通了,自感好了很多的样子,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不过还是想睡觉,也可能是吃了yào的缘故吧。我望望萍姐凌乱不堪的床铺,低下头回想着昨晚的小罗,感觉一切也不过如此。
“有区别吗?为什么呢?”我想着昨晚电话里小罗冰冷却又无比伤感的声音。
“区别吗?是不是你死我生呢?为什么?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是因为你死的不甘心吗?而我的最后,又会是什么呢?”一这么想,感觉我似乎依旧是在黑暗里,没有出头。
“我现在这个情形,也像是生不如死。”我自言自语,一向身体很好的我,偶尔的小病都感觉承受不住,感觉“不病则已,一病惊人”,我回身上床,很快,我像是被瞌睡虫盯了一下一样,陷入深深的睡眠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房间里温暖的灯光照着睡眼惺忪的我,一睁眼我就看到晓刚和盛平正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表情凝重的谈论着什么。再看看床头,一大堆的水果,晓刚的手里还拿着那个红色的护身符,不过已经像一团破碎的布团了。
“只能说,这个东西真的很厉害,竟然能让下了咒语的护身符自己坏掉了,我想再这么下去对安心没有好处。”晓刚叹了口气。
“而且,她到哪里去总觉得躲不开一样!”
“不过这个房间里现在并没有小罗的气,我从第一天到这里来一直到现在都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而且除了冷了点,可是这并不是关键吧。”晓刚争辩道。
既然这么说了,那我还真是躲也躲不了的,该来的总会来。我心想,扭头看着他们两个,不由得咳嗽了一声,晓刚和盛平同时回过了头。
“你醒了,感觉好点没?我买回苹果来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对了,阳台的门是不是你开的?不会有人进来过吧!”盛平走到我床前关切的问。
“我自己关的,我好多了”。我望望他们,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面没有感激之情,只是感觉很吵很烦躁,难道我的烧还没有退吗?或许生病中的人都喜欢静养吧,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我只是沉默着。
“先吃点东西。”晓刚拿着一碗粥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我应该快要好了,但是我不想出去住。”我坐了起来,望着他们,未等他们开口,自己先说。
对面两个人显然未料到我会说这个,一时间倒是有点反应不过来。
“就像是小罗昨晚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一样。”
我把手机递给他们,晓刚和盛平显然被我的话惊呆了,盛平立刻接过我的手机,查看起了通讯记录,上面清清楚楚显示着凌晨三点二十四分的来电记录,果然是萍姐的。“问你为什么?什么意思?再说了,为什么用萍姐的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