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抓破的一样,脑门上还有一个非常刺目的疤痕,刚刚爬到地上就晕了过去。
冲张州看了一眼,他盯着石块上的人喝道:“他妈的,愣在这里等死吗?还不赶快救人!”
石块上的人反应过来急忙转过身朝后面叫道:“医生,过来,有人出来了!”
紧跟着就看到一个穿着短袖的女人从石块后面跑了过来,当看到她的瞬间,我一下呆住了,一股难以抑制的恐惧从心里滕然升起。
已经忘记了是怎么看到那个伤者被抬到后面,也忘记了场面的混乱。呆呆的站在原地回想着刚才那女人的容貌。
这张面孔我做梦都不会忘记,这是在南夹咀后山小楼内看到的那个女人,这是她的脸!
众人还在我身边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张州突然在耳边小声道:“华子,你怎么了?”
我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用手搓了搓脸低声道:“我有点不舒服,你先在这里,我去帐篷那边看看伤者!”
张州就只在阿强房间的照片内见过那个女人,经历这么多事情恐怕都已经干得干干净净了。我没有办法将心中的恐惧说出来。一切都太过戏剧xìng了,我现在都不知道刚才是不是看错了。
跃过石块,后面有五六个帐篷,那个女人刚刚从其中一个走出来,端着一盆擦拭伤口的血水。见我在看她,瞥了我一眼就朝帐篷内走去。
跟进去看了眼她的胸牌,上面写着赵玲。现在近距离看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不过少的却是那个女人眼中的没落。
她在帐篷内收拾着刚才处理伤口用过的东西,我看了眼伤者问:“他没有事儿了吧?”
“没事儿了!”赵玲看都没看我道:“现在已经正在睡觉,你要是有话要问过段时间吧!”
我在她面前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声音跟那个女人完全不一样。退出张州子就跑了过来,嘴里还叫道:“强爷,事情不好了!”
刚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赵玲身上,被他一说有些不知所措。强迫自己回过神看着他道:“怎么了?你好好说!”
“刚才我们趴在洞口看了一下,进去了四个人,现在只出来了一个,其他三个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我眉头紧皱,这个人爬上来的样子就半死不活的,下面三个人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没有当着他的面说出来,快步朝张州那边走去,刚刚跃过石块,突然就听到从周围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惊呼声。
顺势朝那边一看,见一个浑身冒着白烟的人在人群内乱跑,场面顿时就乱作了一团,在石块下面的那个洞口还冒着丝丝白烟。
张州拉着夏兰在人群内躲避这个人,急忙跑到我身边脸色苍白道:“这个人是刚从洞里面爬出来的,看样子好像被什么东西腐蚀了!”
仔细朝那边一看,跟张州说的一样,这个人半边身上已经溃烂开来,从远处传来一股非常刺鼻的腥味儿。
这个情况下要是被他抓住或者抱住,身上也会跟随着这个人的溃烂而溃烂。没有一个人愿意变成这样,都纷纷朝四处逃窜,下面就只剩下那个冒着白烟的人跟困死在树上的陈步,他的声音异常凄凉,我看在眼里有些不忍,最后还是强装针对对张州道:“开qiāng打死吧,这样也是受罪!”
张州也不多话,摸出随身携带的手qiāng直接bào头,鲜血溅了一地,那个人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有了动静。
跳下去准备朝那边走,张州突然将我拦住:“华子,现在别过去,不知道有没有死透!”
我摆手示意没事儿,走过去才发现这具尸体的身上已经面目全非,已经腐蚀成暗红色的肌ròu组织上还粘着一片白色的泡沫,而刚才的白烟就是从泡沫中散发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