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神色很奇怪,又好像觉得很有趣的样子,微笑道:“张缺,这名字还行。”
西门无缺淡淡道:“叫缺哥哥也可以。”
唐梅梅脸上又是一红,轻轻道:“呸。”
西门无缺心情舒畅,他已经找到了对付唐梅梅的方法:既然你毫无顾虑又自来熟,并且好像缠着自己不放,那自己索xìng也放开了。
谁放的开,谁就占了上风。
这时,在后面甲板上撑船的老船家大声道:“两位后生,要不要吃些酒食?”
西门无缺回头笑道:“好啊。”
老船家将竹篙放下,进船舱整治了几样小菜,又拿着一壶酒,放在船头,颤巍巍道:“慢用。”便又经船舱回到船尾。
小船缓缓在大海中起伏前行,西门无缺和唐梅梅已经坐在了船头甲板上。
他们身前摆放着一碟咸蛋,一碟熏鸡,一碟水煮花生,还有一壶白干。
虽然酒食很简单,但是西门无缺已经觉得很满意。
两杯白干下肚,又对着如此良辰美景,西门无缺兴致大发,竟然忽然手一撑站起身来,对着苍茫的海面,放声歌唱起来。
“我的那个人诶...”
一句歌没唱完,唐梅梅已经捂上了耳朵,喊道:“别唱了,别唱了。”
西门无缺回头,板着脸道:“怎么?我唱的不好听啊?”
唐梅梅笑道:“我说了不算,你问问老船家。”说着她竟回头对正在撑船的老船家喊道:“哎,老伯,你觉得这位公子唱的怎么样?”
老船家笑着大声道:“只顾撑船,没有听清。”
唐梅梅斜眼看着西门无缺,笑道:“这话什么意思,我不说,你也明白吧。”
西门无缺冷冷道:“哼。”
唐梅梅轻笑一声,也站起身来,将嘴里的一块熏鸡ròu嚼了嚼咽下,道:“还是我来跟你唱一遍吧。”
西门无缺奇道:“这首歌,你也会唱?”
唐梅梅哂道:“不就是首民歌吗,那有什么不会的。”
说完,张开小巧的嘴巴就开始放声唱了起来:“我的那个人诶......”
她的声音清亮而温柔,婉转细腻,西门无缺也不得不承认,她唱的好像比自己强了很多。
唐梅梅一句唱完,拿眼瞟着西门无缺,笑道:“唱的怎么样?”
西门无缺冷冷道:“我只好像听到有一只驴子在叫。”
话刚说完,忽然身子失去了平衡,西门无缺还没来得及惊叫,已经“噗通”一声,从船头跌落,掉进了海水里。
原来他竟被唐梅梅一把猛地推入了海水里。
西门无缺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平时在家娇生惯养,哪里会有纯熟的水xìng。他的水xìng只限于将他放到深水里,能暂时淹不死罢了。
而此刻他迫不及防之下,一跌入海里,便先喝了两口冰凉苦涩的海水,从鼻子里又呛出来,便是平时再镇定如山,此时也不免惊慌失措,他拼命的想从海水中伸出头来,却是一张口,就是一口海水灌下去。
正在这要命的时候,西门无缺手中好像忽然在慌乱中,抓到了一根绳索,忙紧紧抓住。
西门无缺终于从海面上露出头来,“咳”了好一阵,又大口的呼了几口气,才缓过神来,拉着绳索慢慢的游到船头边,扒着船帮。
唐梅梅将手中的绳索扔在甲板上,笑道:“感觉怎么样?耳朵洗干净了吗?”
西门无缺终于镇定下来,也不答话,扒着船帮就要爬到甲板上。
早已惊慌赶过来的老船家,忙上前拉着西门无缺的肩膀,唐梅梅也得意的娇笑一声,上前弯腰拉着西门无缺的另一只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