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一个人。
张仲良笑道:“你好像很不服气西门无缺?”
青年冷笑:“他配吗?”
张仲良道:“你了解西门无缺?”
青年冷冷道:“我不必了解。”
张仲良道:“哦?”
青年道:“我的剑了解他已足够。”
张仲良道:“你的意思是?”
青年道:“我的意思就是,西门无缺是不是名实相副,得有我的剑下结论。”
张仲良笑道:“我明白了。你是说,无论西门无缺有多才智过人,都敌不过你这把剑。”
青年道:“完全正确。”
张仲良又抿了一口酒,悠然道:“可是据我所知,功法好的人,并不见得一定能杀掉不会功法的人。”
青年冷笑。
张仲良道:“你不信?”
青年忽然道:“一年有多少天?”
张仲良道:“好像是三百六十五天。”
青年又道:“一天有多少时辰?”
张仲良道:“好像是十二个时辰。”
青年冷冷道:“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十二个时辰,我随时随刻都能杀死西门无缺。”
这时,西门无缺好像忽然叹了口气,招手叫来伙计,在伙计耳边轻轻吩咐了几句。
伙计连连应是,随即匆匆离去。
张仲良好像对青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道:“你见过西门无缺?”
青年道:“没有。”
张仲良笑道:“那你为何如此肯定?”
青年忽然转头,死死盯着西门无缺,道:“因为我现在已经见到了。”
他一字一字的说道:“你就是西门无缺。”
西门无缺低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青年的脸慢慢变得惨白。
张仲良笑道:“你好像很聪明?”
青年仍是盯着西门无缺,道:“至少要比西门无缺聪明的多。”
西门无缺依然未抬起头,好像根本没听到有人在说话。
这时,伙计忽然带着一位老人,一位少女走上楼来。
老人手里拿着一把二胡,少女抱着一具琵琶。
看他们的装扮,竟是两个卖唱的。
然后,老人和少女拉了两个长凳,在西门无缺背后不远坐下,清了清喉咙,竟然就开始弹唱起来。
张仲良看向西门无缺,笑道:“你叫来的?”
西门无缺好像还未发现酒桌旁有人在站着,笑道:“只是喝酒,不免无趣。一边听小曲儿,一边喝酒,岂非更有情调?”
张仲良拍桌笑道:“不错。”
过了一会儿。
张仲良笑道:“他们好像唱的还不错。”
西门无缺微笑道:“还可以,再听。”
他们好像已经忘了青年还站在酒桌旁。
整个二楼的人此时都已看出不对,再次完全静下来,都往这边看着。
看着青年孤零零的站在酒桌旁,无人理会,有的人眼中已经露出了同情之色。
青年面色更惨白。
青年忽然缓缓道:“我知道你不敢承认自己就是西门无缺的。”
此言一出,四周轰然。
所有的人一边窃窃jiāo谈,一边偷眼瞅着西门无缺。
而西门无缺还是根本没有抬眼去看青年一眼。
他甚至已经闭上眼睛,伸出手指,随着弹唱的节拍,轻轻在桌面上敲打着。
青年终于再也忍耐不下,一拍桌子,对着西门无缺厉声道:“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
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