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还是将此事提了出来。
至于历劫的去向,沈衣雪没有问,夜流觞自然也不会提。好不容易这个丫头不再提起算计她的事情,夜流觞可不想主动去连历劫的那一份怒气一起承担。
而沈衣雪心里也清楚,虽然夜流觞可以由着她任性胡闹,然而一旦涉及到她的自身安危,只怕是会和历劫一样的执拗坚持。
所以面对夜流觞让她迟一半天再去的要求,沈衣雪还是很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至于战天剑,沈衣雪皱眉,不满道:“他在人界,我却在修真界,如何可将其召回?你这不是要为难于我吗?”
“还是你根本就不同意我去冰炎舍?”沈衣雪几乎是大发娇嗔,站起身来就朝寝殿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四处乱看,“是不是历劫的主意,历劫人呢?你让他出来,算计我一次还不够,还想再算计我一次?”
夜流觞小心翼翼地回避了半天的问题,就这么被沈衣雪提了出来,让夜流觞恨不得将自己的嘴巴都给缝起来:提什么战天剑!干脆自己陪着她去不是更好,至于宗门事物,完全可以让东方璧或者闵南亭暂时代理呀!
至于自己这个宗主身份不宜参与下面附属宗门之间的纠纷?他完全可以掩藏身份,实在不行带个面具,或者暂时易容,改头换面都行,只要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就可以了!
夜流觞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脑子在这种事情上的反应可以如此之快,更不知道自己临时竟然能够想到如此多的乱八糟的主意。
然而,沈衣雪依旧还在不依不饶:“历劫呢?你让他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夜流觞从背后搂住开了寝殿大门,正要出去找人的沈衣雪,双臂一个用力,沈衣雪的双足便离开了地面。
他一边以眼神示意夜天隐关门,一边将沈衣雪半拖半抱地弄回了寝殿,将其完全地禁锢在自己怀,不顾对方的挣扎,一脸无奈地道:“丫头,别闹了。历劫离开了天魔宗,应该是去了鬼界?”
“鬼界?”沈衣雪几乎是“新仇”加“旧恨”,满肚子都是对历劫的怒火。在她看来,历劫刚刚算计了自己一次,让自己未能与颜如魅一同赶往冰炎舍。如今不敢露面,竟然还要通过夜流觞来再次算计自己,!
这让她实在是难以忍受,因此在夜流觞说出“鬼界”二字的时候,只是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便大声嚷嚷道:“他早不去,晚不去,偏偏这个时候去,是怕我追究他算计我的事情吗?”
夜流觞终于体会到了沈衣雪作为一个小女子不可理喻的一面,同时在心里更是把历劫没有义气的行为暗暗骂了好几百遍。
可是,骂归骂,历劫又不知道,沈衣雪的怒火,还得是他一个人来承担,而且是连同历劫的那一份要一起担着!
虽然感觉替历劫承担一份怒火有些冤枉,但是一低头看到怀人薄嗔浅怒的别样风情,他又觉得,哪怕承受再大的怒火也是值得的。
因为愤怒,沈衣雪雪白粉嫩的小脸此刻带了些醉人的酡红,看上去分外诱人。微微撅起的嘴巴如同鲜美可口的樱桃,偏偏唇角还残存这一丝微怒的倔强,竟是让人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一种想要征服的。
想要品尝那樱桃的甜美,同时又想要将那一丝倔强揉碎,然后按照他的意愿,化为臣服。
沈衣雪完全没有注意到夜流觞逐渐变得幽深暗沉的目光,犹自还在喋喋不休:“还有你,夜流觞,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几日你是心虚,故意躲着我的?”
她的目露出忿忿之色:“历劫算计我也就罢了,你知道了竟然连提醒我一下都不肯。说!他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能让你夜大宗主做他的帮凶?”
都说情不自禁,若是一份感情可以完全收放自如,那便也就不能称之为爱,称之为情了。或者说,就是因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