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附和声:“对啊对啊,宗主,绝对不能手软,不然咱们整个宗门都人心惶惶,只怕要人人自危了!”
沈衣雪冷眼瞧着,静静地听着,终于明白,发生了这样的丑闻,围观的外门弟子竟然没有人去驱散,以免丑闻扩大。这本身让人感觉到怪,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应该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吗?
所以说,安似君兄妹的事情,只是一个引子,一个开头,后面安似君的话只怕才是正戏。
如果剑宗的奸细爆出来,安似君与安开宇的事情又还有几人有心情理会?
毕竟这里是剑宗,而天魔宗与剑宗可是千百年的死对头了!丑闻只能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奸细却与自己的身家性命攸关,实在是没有可性。
在剑宗,凌飞宵的权威性,实在的无可拟,他只是轻轻地抬起手,往下压了压,四周的议论声便小了下去不说鸦雀无声,却也安静下来。
“安似君。”凌飞宵的声音带了几分凝重,“你说有人设计你与你的兄长,那么可知道是何人所为,又有何证据?”
安似君摇头,声音黯然:“似君不知何人所为,也没有证据。只是觉得事情太不同寻常,我安云城虽然不大,又地处偏远,但好歹也是隶属于剑宗,天魔宗的人前去行凶,而宗门内却有人隐而不报,不是为天魔宗的贼人做掩护又是什么?若是当时消息便传来,想必宗主必然不会坐视不理,不知似君分析地可对?”
轻轻地叹息,似乎叹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几乎所有围观者都收起了看戏的表情,换了一脸同情。
“似君死不足惜,只是希望宗主不要为天魔宗的奸细蒙蔽。”她低下头,重重地叩下头去,“还望宗主能够重视,彻查此事。”
说完安似君便不再开口,只是不停地朝着凌飞宵磕头。
一直躲在最后的百里凝云突然前,一脸不忍地扶住她:“似君,师父不知你竟受了如此委屈,先起来。”
安似君并没有借势起身,反而继续道:“似君不敢求师父原谅,只要宗主能够彻查,替家父报仇,似君便感激不尽!”
沈衣雪对此,简直佩服地五体投地了。别看安似君只将疑点指出,却不说怀疑对象,这样反而直接说出更让人信服。若是说了出来,只怕有人还要认为她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丑闻,胡乱攀咬。可是这一个不知,却让凌飞宵不得不去追查,同时也让人知道她是真正的受害者。
否则,一个刚刚发生丧父,与兄长*的女子,哪里会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去分析是何人所为?
安亦尘并未开口,却偷偷将目光望向了卫明杰,那意思不言而喻了。
“暮寒师弟。”
安似君不肯起身,百里凝云只得暂时放弃,却突然将目光转向雪暮寒,“记得当日,夜流觞的继任大典,是你带着衣雪师侄参加的。不知那时在天魔宗可有感觉到什么异常?”
雪暮寒皱眉:这迫不及待将矛头指过来了吗?
他本也是心思通透之人,到了此刻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想到自己手那只小手的冰凉黏腻,他的心突然镇定下来。
淡淡地扫了安似君一眼,雪暮寒的声音清冷无波:“既然凝云师姐问起,我倒也想起在安云城发生的一些事情来。”
他的目光这才移向安似君:“我想问一下,传来的消息一定可靠吗?掳走安开宇的焉知一定是天魔宗,而不是当时突然出现在安云城的鬼修?”
说到鬼修,雪暮寒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将所有人的反应都落在眼。起天魔宗的所谓“奸细”来,他更在意鬼修在剑宗的同谋。
天魔宗再怎么与剑宗敌对,好歹同属于修真界,而一旦涉及鬼修,则是两个域界之间的事情了!
所有,哪怕他明知道此事与鬼修无关,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