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改善衣雪的体质……”沈衣雪低着头答道，“后来又觉得衣雪根本不可能去炼制洗髓丹，故而略作改动，便为了洗髓汤。”

    雨诺从崔言智面前转到了她的面前，沈衣雪这才发现，面对着一个自己高出近一头的女子是多么一件有压力的事情！

    她不是不想抬头，而是实在是不想仰视对方！

    “当时炽阳大师也曾说过，只怕是洗髓汤效果不如洗髓丹明显。”沈衣雪道，“改为洗髓汤，也是为了方便。炽阳大师说，如何取舍，由衣雪自行决定好。”

    这话与刚才雨诺所言并无二致，其实也是相当于废话。

    雨诺不甘心，又问：“那炽阳大师，有没有和你提过其他丹药的配方？毕竟炽阳大师属于丹药坊，如今他人已不在，总不好再让他的一生的心血精华流落在外不是？”

    对方这是认定自己身还有其他的丹药配方了？不惜找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无非是想要得到炽阳大师其他的丹药配方了？

    想到此处，沈衣雪心冷笑，面却仍然一派天真：“炽阳大师自是明白此道理，赠予衣雪此方只是出于相识一场，又怎么会将原本应该属于丹药坊的东西交给衣雪一个外人呢？”

    雨诺闻言暗暗咬牙，看似一个天真的丫头，说话居然也滴水不漏。只是，自己连还玉膏都拿了出去，总得讨点利息回来才是，不然岂非亏大了？

    正在思索着该如何再次开口的时候，却听凌飞宵道：“衣雪言之有理，炽阳大师名满天下，行事又怎么会如此不知分寸进退，他的丹药配方，想必是留在丹药坊才是。雨诺大师又何必与我剑宗的一个小丫头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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