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锐勇挨了数不清的针,沈衣雪一直把那玉剑当成金针使用,扎得不亦乐乎。
当然,何锐勇也不是白白受罪的,他的真气数量虽然没有增加太多,但却变得更加精纯,有如实质一般。
芙蓉殿与其说是殿,更像一座花园,里面亭台楼阁,假山怪石,更兼一汪碧水环绕四周,景色十分宜人。
沈衣雪因为有何锐勇带着,殿内弟子倒也没有为难,直接就让二人进去了。
因为殿主红蕖命在旦夕,这些日子一直由副宗主白竟艳以真气吊命,可以说只剩一口气息还在,殿内事物也是由白竟艳暂代,所以何锐勇先带沈衣雪去见了白竟艳。
白竟艳看上去是个美艳妇人,风姿绰约,雍容华贵,此时却带着几分憔悴。
何锐勇十分规矩地上前行礼,白竟艳却没有叫对方起来的意思:“你不是与应天翔去点星楼了吗?”
“是。”何锐勇小心翼翼地答道,不敢多说一个字。
“那你为何不去圣兽宗向宗主复命,反而跑到芙蓉殿来?而且还带来一个女修?”白竟艳的声音转厉,何锐勇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别看白竟艳只是个副宗主,又是个美艳女子,那气势却是十分迫人,让人不由想要顶礼膜拜。
但沈衣雪却不受她的影响,本身也担心红蕖的情况,所以说话就直接了:“白副宗主,事情的起因可否容我来日细讲,现在先去看红蕖殿主可好?”
“对对。”何锐勇连忙附和道,“副宗主,这位沈衣雪姑娘的金针之术出神入化,肯定可以医好红蕖的。”
沈衣雪当然知道对方不相信自己,而且何锐勇本人比较实在,容易上当,白竟艳对他的话也不敢全信。
想了想,沈衣雪还是决定将月瑶的事情说出:“白副宗主的地位在圣兽宗既然已经超然,想必应该知道月瑶吧?”
“月瑶?”白竟艳一下子从座位上站起,“你知道月瑶长老?”
沈衣雪点头,将与月瑶相识,最后月瑶托她善待圣兽宗的事情说出,白竟艳这才相信,却又问起了月瑶在人界的情况,沈衣雪将知道的一一告知。
白竟艳最后道:“既然是月瑶长老的朋友,那自然是圣兽宗的朋友。”
沈衣雪却道:“那我现在可以去看红蕖殿主的情况了吗?我的金针之术,何护法可以证明的,白副宗主若是不信,可以查探一下他的身体状况。”
白竟艳口中说着相信,却还是从座位上下来,一真气起探何锐勇的身体,然后一下脸色就变了:“何护法,你的修为居然精进了这许多?”
何锐勇当然不放过替沈衣雪说好话的机会,把沈衣雪助他打爆徐修远的事情又说了一遍,然后又将沈衣雪赠他们功法秘籍的事情说了。
白竟艳的脸色变来变去,最终还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沈姑娘了”
说完竟然亲自带路,将沈衣雪引到后殿的一间大屋子里。
屋子很大,而起空旷,里面正中修了一个水池,池中心有一绿色的玉石泛着柔和的光,一个红衣女子就静静地躺在那玉石上面。
“明魂玉床?”
何锐勇一眼看到,声音居然变了,“红蕖居然用明魂玉床来续命?”
白竟艳叹息一声,声音中透着疲惫:“不止如此,每日我还要渡真气给她,不然就是明魂玉床也保不住她的性命。”
她看沈衣雪一眼:“沈姑娘可有把握?”
沈衣雪知道她对自己没有信心,也不恼怒,只是道:“可否让我过去细看?”
白竟艳点点头,沈衣雪轻身而起,一下从水池边跃到了玉床边,去看那红衣女子,只见她面容雅致,偏偏一双眼睛紧紧闭起,让人无法看到其中的潋滟波光,玲珑的唇因为失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