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不起鸡鸭牲畜给孩子,逼的我没办法,就只能去偷,是我对不起大家。”
她带着哭腔说完了这句话,整个人跪在地上就再也没起来,我长叹了口气,那fù女的生机以绝,看样子她应该是患有了某种心脏疾病,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她也就没有挺过去这道坎儿。
我推开了骚动的人群,走到一诚面前,他原本面无表情的脸却在这一刻有了一丝的抽动,瞪大了眼睛盯着死去的fù女一言不发,猜不出他想什么,可我知道他的心也不会好受。
“老婆子,老婆子。”由德两步一跌倒的趴在fù女的身上,哭着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为什么啊,都怪我没用,都怪我啊,我这就下去给你赔罪。”还未等我做出反应,由德始终握着的粪叉狠狠chā在了自己的咽喉,就这样两条人命没了。
我气急败坏的指着人群骂了一句:“人又何苦为难人,几只鸡鸭能值几个钱?也不怕遭报应。”懊恼的回头与一诚对视,发现瞳孔微微一缩,陷入了沉思。
随着是鲜血的弥漫,警察开是清理人群,我对一诚说:“你特么就是一个大傻逼,降妖降妖,你厉害了,妖死了,人也死了,次奥,怎么孔雀大明王菩萨不发雷把你劈死呢!”
“我错了么?”一诚自语,他的眼睛很红,又一次问我:“我错了么?她是妖啊,是妖就会有杀xìng,一旦没有了约束,日后害人怎么办?为什么我杀了妖,却开心不起来,为什么!”
血泊中惨死的一家人,实在是让我忍无可忍,猛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脸颊,一诚的身体向后连续踉跄了几步,这一回他没有还手,始终像是丢了魂一样问自己错了么?
我气愤的说:“你就是一个没头发的和尚,有什么资格说他人对错,妖明圣贤,与人有何分别,你就杀吧,次奥,早晚你得遭报应,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懊恼的出了门,这家人全是自杀,民警对于妖怪的见闻肯定不敢乱报,只能放我离开,我招呼了下院子外看热闹的大毛,对它说:“以后你单独看见那和尚你绕着点,他就是一个疯子,我们走!”
心情无比的压抑的骑驴出了大院,独自一人走在乡村的公路,心里郁闷的自语,他妈了个鸡的,看妙音那个老和尚的德行,一诚妥妥随了他师傅,师徒俩,一个想要的命,一个差点气死我的命,真特么是欠他的,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怎么到我这儿,咋就变了味儿呢。
忽然电话响了,接通后高虎问我在哪?
我左右看了看,告诉他所在的方位,没多久他开着车就到了我面前,二人下车时,托桑达给了我耳目一新的感觉,他脱掉了法师的长袍,换上了普通的户外服装,脚上一双登山鞋,长衣长裤遮住了身上经咒的纹身,两撇小胡子显得很时尚。
只是,他铮亮的脑袋让我不禁想起气死人的一诚,可能是表情有点变化,高虎问:“你怎么了?”
我摆摆手:“没事儿,刚刚让一个人给气到了,我现在对发光的物体有点敏感。”
“发光?”高虎显得很奇妙。
我岔开了话题,免得在一诚的问题纠缠太多,何况现在已经下午了,耽搁久了也麻烦,毕竟那莫名其妙的大人物不喜欢等人,我又没辙,只能挤着时间快点去坝美瞧一瞧,于是我提议出发。
高虎丢给了一个黑色小包,他说:“刚刚我在车里研究了一会儿,如果一起走,实在太惹眼,我这儿又是公车,还是需要低调点,所以咱们应该分头行动,最后在广南县汇合,里面是导航,我认识路用不上这东西,我想黑驴跑的那么快,咱们到的应该时间差不了太多。”
大毛听到对方的赞扬,还不忘学了几声不lún不类的马叫,我简单的鼓捣了几下导航表示没问题,高虎还告诉我,每隔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