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避灾祸防小三。可现在小三还是小三,灾祸依然有灾祸。那人就是个骗子。”
我劝她说那些已经没什么用了,就让她把八字给我。开始她还不爱给,应该是怕我说她的陈年烂事。不过我倒是无所谓,不给八字就算不了。
女子纠结了快一分钟才将八字给我写下。这一写完周围人开始起哄让我说说那人姓什么。我端着八字端详了一会儿,这女人情人可真不少,明明自己一身骚还说人家掉了粪坑里臭。
“有办法么?”她紧张问。
我细细琢磨了下,安慰自己时代不同了,不赚钱以后可怎么活?沈阳现在好点的地势要1万多一平,一般的也要六七千,爷爷常说积德行善,可做了好事就算积德,付出和回报也应该成正比,我觉得只要不是大jiān大恶之人,帮了也就帮了。思索了一会儿说:“你最近摊了官司,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价格高点。”
第十二章 龙灵yīn龟
这年头官问刑,富问祸,平明百姓问发财。我这一句话出口他那中年fù女和他弟弟顿时起身拉住我的手“小师傅这里人多口杂,我们去别的地方聊。”
“也好。”我点点头。我不是和尚无须守那清规戒律,也不是茅山道士需遵从穿破衣居破屋的规矩。充其量我只是懂点yīn阳风水行当里的风水先生,今年才22岁的我也想住大房子开豪车。
这是我在见过了赵志勇家的豪华时心里升起的yù望,人生在世逃不开功名利禄,也正因如此。。我差一点走上了歪路。
“张大宝!”
围绕的路人当中竟然有人叫我,我猛的一回头,看到在人群中向我挥手的女子正是我们高中的班长蔣诗雨。她挤过了人群到了我近前,惊讶的说:“我刚刚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你现在。。?”她指着我和中年fù女满眼疑惑。
我指了指身后的算命摊,蔣诗雨瞪大了眼睛惊讶的说:“你现在算命呢?真没心想到咱们班竟出人才,当初你不是考上一本了,怎么没去呀?”
我不太怎么愿意去谈及自己的窘境,就随便岔开了话题,那fù女很急的催了我两句借着引起我指了指远处示意要去干活。蔣诗雨拉了下我的手臂“留个电话,咱们高中同学要聚会呢,闲下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刚刚听你说的那么厉害,啥时候有时间给我算算。”
“老同学当然没问题。”我说。简短的对话把我从现实拉到了那个曾经课堂上的欢声笑语场景,还有那纤细倩影,她始终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这几年我一直保留着当初我们彼此传递过的纸条,直到如今我也始终记得高考前夕她给我写“青春刚好,大学校园里我们不见不散。”心中感慨万千,由于我与爷爷学风水,基本上就是与世隔绝,一晃也有近乎四年未见了。
长叹了口气,和蔣诗雨分别后随着中年fù女上了车。坐在车上听她给我诉苦,她说自己也实在没办法了才来想着算卦拜佛求求运气,没想到那老王头心思很缜密,几句话就把前因后果给猜了个透彻,由此才让中年fù女着了道。蓝道的人各个都是心理学大师,你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他们猜出个大概,真正的风水也是被那些蓝道人给祸害的一文不值。
以下为化名,她是我的第一个正式用风水做买卖的顾客,姑且称呼为董女士。董女士40岁,是沈阳某部领导干部的妻子,她老家山西那边的,19岁那年他老公去农村考察,两个人结识并且结婚。他老公姓李,现在升了官当了某主任。两个人本来日子过得不错,但近三年李主任像是坐了火箭似的升官发财,也在外面搞起了小老婆,而且这一包还不是一个,竟然是三个!而且各个都是名牌大学生。
董女士的丈夫是有点太过于张扬,上周因为给四老婆买奥迪,挪用了点公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