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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报道那天爷爷要卖房子,不过我死活不答应。我爷俩从下午三点一直争执到了凌晨一点。爷爷终于妥协了,或许也是因为我对风水太感兴趣了。
过了十几天,爷爷把我叫到了身前,问我:“你是不是真想学风水本事?”
一听这话我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当初爷爷教我的是书本,出去看风水根本就不带着我,听他这么说,我怎么能不高兴呢?
爷爷叹了口气,道:“一切都是天意,老张头原名叫张自道,是民国袁世凯身边的风水师,袁世凯倒台后流落山东,一会儿你拜了他的牌位,我就把他留下那本《风水斋志》jiāo给你,但你要记住一点,风水能救人更能杀人,其中记载的邪术万万不可用来害人,否则必遭天谴!”
第六章 算卦女人
随着爷爷一起给老张头上香叩拜后,他把那本民国手抄版的风水斋志给了我,书后面的落款写的是“张自道”。爷爷告诉我这本书讲的都是民间风水学说,很多都是老张头自己批注的见解。
从那以后我开始与爷爷在家专攻起了yīn阳风水学术。每次路过各所大学门前时,心里也是有着一定的惆怅,毕竟缺乏了大学生活,也是这辈子的一大遗憾。
别人大学第一年都是搞对象的搞对象,而我则为了专攻风水斋志宅在家里一整年。闲暇时爷爷又教我读起了易经,从这时起也为我以后光怪陆离的10年人生拉开了序幕。(为了不暴漏太多,以后的地名会被我打乱,如果巧合你觉得和家乡某处很像,也希望看官能留下口德。)
跟爷爷在外历练了三年多,当芊芊学子们走出校园开始谋划自己未来人生的时候,而我则去了街边摆摊算卦。当时太原街老铁道宾馆前我经常去,后来被城管撵了几次,我就去了中街商厦那边算是扎了根。
07年我像是往常一样坐着公jiāo车到了中街,摆好了摊,把写着“乐天知命故不忧”的小白幡平铺在地面上,再用三块雕刻着“看相”“寻龙”“问穴”木板压住旗幡。
我这么年轻的算命先生引起了来来往往的情侣注意,其中不乏一些年轻情侣捂嘴偷笑的上前调侃。正常看相三十二十的也能一天少赚点,可我爷爷非要我写上“千金一卦”四个字。
此时1号线修地铁,又是正午,街道上人丁不旺,而且我的卦资太贵加上又年轻,一个月以来除了撩闲的不少,却没有一个真正算卦的,生活。当我低头鼓捣着手机斗地主时,耳边传来女子的声音:“先生?”
我抬一看,摊位前来了一名20岁出头的小姑娘。
“姑娘,你要算卦?”收好了电话,仔细端详着女孩儿面相,见她五官秀丽可面色暗黄,日角平滑红润,说明他父亲很有钱,可偏偏遥遥呼应的月角却未能成线,眉宇之间一条细纹阻碍了日月相应,我断定女孩儿父母早年家中父母离异,并且有了烦心与她父亲有关。
“旁边人都20块钱,你要价这么高也不怕挨揍么?”她调侃的说。
我上下打量女孩儿一身名牌,手上的包摆明了是酷奇正品,不过对方额头位置有黑黄二气,近日多半也是晦气缠身,我说:“那您倒是算还不算?”
“你算的准我当然算了。”女子抬杠说。
我说算不准我不要钱不就得了。可女孩儿大眼睛闪烁着狡黠之色,摆明了一副抬杠的嘴脸,声音有些大的说:“这样吧,我确实有点烦心事儿,你给我说说,说对了,我就给你卦资,要是说不中,你就在白布上写下我是骗子,然后从这里跑到十字路口再跑回来,怎么样?”
我也是年轻气盛之人,加上觉得自己懂点东西,免不了凡夫俗子的好胜之心。被她这么一激,也来了脾气,答应了女孩的赌约。让她把手递给我,看了便手相又端详了面相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