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深深的亲了下去。
他的吻坚定深刻,撬开她的唇以后长驱直入,吻得她昏头转向,接着不着痕迹的以一根手指轻易的松开孙淼淼裹在身上的大浴巾。
小白兔自己送上门来,大野狼当然不客气的享用了。
她根本来不及羞涩,呼吸和神智就已经被纳兰燎火如同潮水一样的情欲狂流给吞蚀了。
直到太阳高高挂起,接近中午,孙淼淼这才发现,他们两人居然都跷班了,不过这时候才想起来会不会太迟了?
纳兰燎火倒是一脸无所谓,直到看见她急如星火的神情,这时候才放开孙淼淼让她去洗澡,自己在腰际裹了条被单,裸着结实健美的身躯,起身捡起昨天丢在地上的西装,然后掏出手机,按下一组熟烂的号码后,低声吩咐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这时,湿漉漉的孙淼淼从浴室出来,彻头彻脚都是粉红色的,看在他眼里真是可爱的不得了。
她有些微赧,“换你了。”
他一把攫住她的腰肢,又一个重重的吻亲来。
“快去啦!”她闪躲。
看她那脚底快要生烟的样子,纳兰燎火忍住笑,进了浴室。
趁着他在沐浴,她以最快速度换好衣服,正在梳理半湿的头发,他还是腰际一条浴巾,神色自然的出来。
“我这里没有你可以穿的干净衣服,我的衣服相信你也穿不下,怎么办?”纳兰燎火进去洗澡的时候她就想到这点,要出去买,离家最近的超市也要半个钟头,她总不能叫他围着浴巾回家吧?
“我行李箱里有换洗的衣物。”他打开行李箱拿出干净的衣服,毫不在意的当着孙淼淼的面换了上去。
当然,他是故意的,他为的就是要看孙淼淼爆红的脸蛋,和那恨不得遮住眼睛,跟闪来闪去不知道要放哪里的眼神。
这样逗她,让他觉得自己幸福得笔墨难以形容。
他很快换好衣服,伸出长手,手心向她。
她也身出自己的小手,放入他手里。
对了,还有一件事他一直没搞清楚,虽然在做了之后才来问这件事有点机车,可是,为什么她还是处女?
听了纳兰燎火从昨晚就放在心里的疙瘩,她沉默了一下子。
咦,他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吗?纳兰燎火可慌了,这下她会怎么想他?
“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她轻描淡写。
这下他真的要吐血了!“我保证不是这个意思,我想娶你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难道你要我苍天日月再发一轮的誓?”这下真的跳到黄河还是长江也没用了
“谁要你发誓了,那种东西没有用。”
“你不想说,我绝对不会勉强你。”
“我有一段婚姻,你是知道的。”瞧他那着急的样子,不把话说开,他不知道会怎么想。“陶然是陶斯的哥哥,生下来就病弱,几乎是药罐子那样养大的,我是陶家的养女,从进了陶家的门就知道有这么一个长年养病,医院却常常发出病危通知的哥哥。我十八岁的时候,陶然的健康状况更糟了,奶奶听信了别人说的偏方,说冲喜能够刺激陶然的病情好转,于是我就嫁给了陶然,他那种被病痛掏空了的身体,怎么可能行房?”
“这陶家实在太欺负人了。”把孙淼淼搂入怀里,下巴顶着她的发心,他眼神阴惊。
“都过去了。”
她一直没有忘记结婚那天,陶然拚命因为家人自私的做法一直跟她道歉,为了从小会问她功课,会问她住得习不习惯,要是下人敢欺负她,要她直说没有关系的人,还有,会找藉口让她回育幼院探望修女……那么好的人,那样的陶然,她告诉他,她是自愿的。
他笑她傻,但是真的没关系,人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