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深明大义的人,才会让手下爱戴。”白冉染开始了她的佛系教育。
“蝶衣对此事这么感兴趣,且努力为那个贼人开脱,呵……”第一公子最后那声高深莫测的轻笑就有意思了,令白冉染听了之后不敢言语了,这就被怀疑了啊。
果然,白冉染在剩下的好长一段路都不曾开口,果然是被吓住了。
又走了一盏茶时间,白冉染她俩发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白冉染从身上的荷包里面拿出一个火折子,点亮之后朝着黑漆漆的洞口一照,看不出什么来。
“我有火折子我走前面吧?”白冉染商量着开口,第一公子点点头。
洞口外面是花团锦簇,凉风习习,水流不停的塞外之景,洞口里面黑漆漆一片,还能听见水声,的确有些鬼片的意境,白冉染抬手摸了摸墙壁,黏黏的,应该是青苔死亡腐烂了。
走着走着,白冉染闻到空气中有一股香气,起初不在意,但是吸了一两口就觉得有些晕晕沉沉,立马狠狠捏了一下掌心的嫩肉,果然这烟雾有问题。
“这烟有毒!”白冉染提醒道。
拿出随身带着的香包放在鼻子处冲淡味道,又走了一小会儿,看见远处的光亮,白冉染感觉生活一下充满了希望。
“太好了,前面就可以出去了,第一公子我们……哎,人呢?”白冉染回头一看,拿火折子照了身后,发现空无一人。
这……
难不成第一公子在半路嗝屁了?不不不……不能这么想。
“第一公子?”
“大哥?”
白冉染试着大声喊了几句,并没有人回应,白冉染叹了一口气,喃喃道,“医者父母心,我现在就原路返回寻一下你,愿你福大命大吧!”
白冉染拿着火折子原路返回,那烟气淡了些,但是白冉染还是不敢放松警惕,白冉染终于找到了第一公子,第一公子倒了,应该是被这烟雾迷倒的。
看着即使晕倒了还晕的那么有风度的人儿,白冉染不满的撇嘴抗议,但是还是任劳任怨的背着第一公子走,不得不说,第一公子真重,白冉染背着第一公子,第一公子的脚还在地上摩擦着,而她也已经满头大汗了。
白冉染喃喃道,“真重,也亏得我心肠好,愿意回去救你。”
抵达出口,白冉染把第一公子放下来,俯身趴在他胸口处,感觉到心跳强而有力,便放下心,她还准备探探呼吸和瞳孔。
伸手便触碰到一丝凉意,白冉染看着那张白色的面具,这面具也忒碍事吧?
虽然说揭开面具这是不太优雅,但是她这是治疗,算了算了,不管了……白冉染努力找一个揭开面具的理由,最后索性不找了,直接掀开。
第一公子的皮肤竟然比她一个女孩子家还要白皙点,眉间似高俊的山峰,睫毛长的怕是浅草都要嫉妒,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畔,白冉染第一次觉得男人的皮肤也能如此吹弹可破。
“哎……都说薄唇的男人薄情,真的是这个理吧?动不动就要千刀万剐的人儿能深情吗?”白冉染一边探鼻息一边说。
白冉染观察了一番,发现第一公子这个样子真的像是……睡着了。
但是在这样一个阴森恐怖的地方还能睡得着,那时心有多大啊!白冉染真郁闷的时候,抬头看见有一个石碑,认清上面的字迹后,勾唇一笑,“竟是这么一回事。”
…………
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着陌阡初,各种声音交杂着,虽然分辨不出,但是每个声音都包裹着陌阡初,像是一张蜘蛛的网,越挣扎越让你喘不得气。
挣扎无果,忽然传出一声明亮的女声,“我保护你。”
一抹倩影,一声轻笑,一句诺言。
明明是那么可笑的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