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博定然知道。”到此时,他也明白无误的确认了黑手,悲愤之余,也有浓浓的失望。
江雪涛道:“那我送给他的求助的信还有我妻儿的失踪”
陆天舒道:“他都不在第阳,能收到你的信?又落到人家手里了吧?反正你是给人全面攻陷,透了个底儿掉。”他想到这里,觉得对江雪涛太刻薄了,圆场道,“也是你被人暗算,有心算无心,总是容易的。你看十多年后,还是你们俩,形势不就逆转了?”
接着他又笑道:“你这咬字不准的毛病,虽然是个小事儿,可是救了三弟了。若没这件阴差阳错的证据,他就是有十张嘴,也掰扯不明白。何况三弟最多有半张嘴。”
江雪涛喃喃自语,甄元诚却道:“可是我真的收到了二哥的求救信,而且藏锋语也对上了。”
江鼎道:“在我这里——”他手指一展,将那封信舒展开来,背面对着其他人,道:“看之前,我想问问父亲,您让三叔去哪里把人接走?”
江雪涛道:“平安源渡。”
甄元诚又是愕然,陆天舒道:“不对么?”
江鼎反手将信纸展开,道:“您看吧。”
陆天舒接过信纸,道:“果然不对,是安阳城你说这封信是伪造的?可是我看这封信写的很真啊。也不似是临摹的,也没有法术”当年江雪涛和崇清博都不过筑基,筑基用的法术,以陆天舒现在金丹的手段,很容易就能破解,但确确实实没有。
江雪涛闻言伸出手去,陆天舒把信递给他。江雪涛皱眉道:“确实像是我写的。连纸质都一样。确定是当年的那张?”
江鼎道:“刚刚复原出来。”
江雪涛深深看了江鼎一眼,道:“原来如此。”
旁人或许不知道宝镜的秘密,江雪涛肯定是知道的,因此没有怀疑。
江鼎继续道:“这不是修士的法术,是凡人的手段。凡人在文墨上下的功夫,远胜过修士,自然有各种以假乱真的法门。这手段说穿了也简单,就是从您那封信后面揭下一张薄薄的纸,力求一模一样,然后拓写出来的。所有的字都是一张纸上出来,有什么机锋也藏不住。”
陆天舒道:“这倒是简单。可惜无法证实。”
江鼎道:“可以证明,信上有破绽。”
陆天舒和江雪涛一起凑过去看,甄元诚倒是没过去,这信他早看过八百遍,什么都没看出来。
江鼎走上前去,用手指比了比,道:“看每个字之间的间距。”
两人仔细看去,隔了一会儿,江雪涛道:“是不是安远城这几个字间距稍大?”
江鼎道:“正是。因为只有这三个字是后写的。而且父亲无意中又给他们制造了个麻烦。他安排的地名是四个字,而他们重写的地方只有三个字,以三个字去占四个字的空挡,肯定会有不协调。造假的人是个高手,他将文字修饰的几乎看不出来,所以要用手指去量,距离长就是长,一量就藏不住了。”
两人不由自主的用手指去量,果然字距不同,陆天舒呲了一声,道:“这都看出来了。真有你的然则他为什么不选个四个字的名字?”
江鼎道:“一来四个字的名字不多,二来这个拓写要天衣无缝,最好要父亲写过的字,直接拓上更真实。这选择的地方就有限了。三来还要考虑设伏地形c远近,方方面面考虑下来,字距反而最不要紧。就选了安远城。”
甄元诚又道:“然而他是怎么发给我的?他都不知道我在济阳城。要如何把信直接留在桌子上?”
江鼎道:“也是小玩意儿。直接塞在您衣服里的。您不是从崇清博那里逃走了么?他替您整理衣服的时候,直接塞进去的。背后有一次性的符箓,是最简单的飞来符,望气术都引不起注意。您到了地方,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