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得好死!”千雨瑛此话一出,千帆渡和千夫人的脸色陡然一变,幕冠的眼神也变得有几分惊恐起来,幕冠强定心神,干笑道:“夫人,你又何必用我们的孩儿……”
“怎么?你不敢了吗?”千雨瑛愤愤不平地说道,“我对灵儿十分了解,她对你这个兄长一向敬重有加,如若不是你真的做出此等丧尽天良之事,她又岂会深夜跑到这里来寻我帮助?又岂会胡乱冤枉于你?幕冠,你究竟是怎么了?究竟是你变了?还是我之前一直看错了人?”千雨瑛越说越激动,小腹已是在隐隐之间有些阵痛,此景吓得千夫人和幕冠同样脸色煞白。
“雨瑛,你为何不相信为夫的话?”幕冠连忙好言安慰道,“你且不要动怒,当心伤了腹中的孩儿……”
“那你为何还不肯对我说实话?”千雨瑛不知是心碎还是腹痛,此刻竟是忍不住地呜呜痛哭起来,“你难道非要我们娘俩儿为你负罪而死吗?”
“少主,可否真有此事?”幕永一脸凝重地追问道,“莫非你真的杀了天神……”
“住口!”幕冠的脸色陡然一狠,当即厉声喝道,“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说话了?”说罢,幕冠又将复杂的目光投向腹痛越来越剧烈的千雨瑛,一脸为难地说道,“雨瑛,我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孩子,和我们的将来……”
“你终于承认了吗?”
不知何时幕芷灵突然从侧殿冲了出来,满眼泪水地望着幕冠,连声质问道:“兄长,你究竟是为何?你为何要杀害父君?”
“还不都是因为你!”情急之下的幕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神情愤恨地说道,“倘若没有你,我就算再等个七万年、十七万年又何妨?因为我是父君唯一的子嗣,幕府神族和父君的一切早晚都是我的。但自从有了你以后就全都变的不一样了,你也是父君的子嗣,你和你未来的夫君便是与我抢夺幕府神族大权的人,父君要招冥天儿入赘,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父君已经放弃我这个儿子了,他只想将来之不易的一切交给你和冥天儿!”此刻的幕冠有些丧心病狂之态,越说越气,越说越怒。
“夫君,你何时变成这般模样,你何时如此在意那些莫须有的名利和权位……”千雨瑛在千夫人和两名婢女的搀扶下已是坐立不住,白皙的额头上布满了汗水,腹中的一阵阵剧痛以及心中的失望和伤心,令她此刻感到生不如死。
“雨瑛,你当心孩儿……”幕冠说着便欲要朝千雨瑛走去,但却被千雨瑛给娇声喝止,道:“你不要过来!我所认识的幕冠不是这样……你不是我的夫君……我好难过,我……我怕是要生了……”千雨瑛此话可吓坏了堂中的众人,千夫人赶忙招呼两名婢女和幕芷灵一同将千雨瑛抬入后堂准备接生,而幕冠则是急的满头是汗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忤逆子,本尊怎么会有你这种畜生女婿?”千帆渡又气又恼,怒声喝骂道,说着身形一晃顿时浮现在幕冠身前,拦住了幕冠欲要追入后堂的步伐,冷喝道,“弑父夺权天理不容,你还有何颜面去见雨瑛和她的孩儿?今日看本尊不替天行道,杀了你这恩将仇报的不孝子。”
“岳父大人!”幕冠心急如焚,直接跪倒在千帆渡面前,哭求道,“我是你的女婿,雨瑛是你唯一的女儿,你也不希望你的外孙儿一出生便没有父君吧?如今小婿大错已经铸成,更是悔之晚矣,岳父大人可否念在雨瑛和孩儿的情分上饶过小婿这一次……”
“你有何颜面求饶?”千帆渡连连摇头道,“你连父君都能杀,还会在乎雨瑛和孩儿吗?”
“就算你现在杀了我,父君也不可能再活过来!”幕冠话锋一转,连忙说道,“岳父大人,你不是最痛恨被人利用吗?父君利用千罗神族铲除靖海神族余孽,当日岳父大人对此是何其震怒?如今我杀了父君岂不算是一解岳父大人的心头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