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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务必与我完成此棋。再定输赢!”

    我也坐直了身子,抬手将他的佩刀拨到一边:“呵。好、好,我便让你死个明白吧。”我说着话指指他。“该你下了,请慎重考虑,别死得太快了。”

    宫本信义见我答允下完这盘棋也顾不得我言辞上的讥讽了,执子下棋,又将棋子落在我这一方。他是个聪明人,我猜他也明白了我请他下棋的真正用意了。他这一子随意地落在“入”三三位,离刚刚“平”角星的一子远得很,根本没什么联系。这和我的猜测几近相似,只看他日后几步如何行走。

    “该您了。”宫本信义见我不动,赶忙催促我。他似乎很怕我不与他下棋似的。说起来我也很怕他不老老实实与我下棋,才故意装出不愿与他继续手谈的样子,这是典型的欲擒故纵。而欲擒故纵的最高境界便是擒住敌方后反客为主。我快要做到了。

    我不耐烦地捻出棋子,落“去”部角星,口中念念有词:“不遵王命擅自前来恐怕是有些不妥呢。”边说,边用下巴指了指他“入”位下的一子。

    宫本信义似是畅快许多,欢喜地将棋子落“平”位九四路:“他亦有他的谋划,更何况有此子在——”宫本信义点了点刚落的一子,“也能沟通有无呢。”

    “呵,虚张声势。”我哼笑着,“这一子不是用来沟通有无的,不过是故布疑阵扰我清净的。”落“去”位七四路,“不管是倭王还是你,不过是摆出一副了如指掌的样子来罢了。还真是难为你们能把假的演得这么真。”

    宫本信义落“平”位四三路:“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明知故问。”落“去”位五五路,“倭王身边除了那几个贴身侍卫外并无他人,你也不过带来了六个人,五个忍者——赏花那日被我杀了两个——一个影武者。倭王身边的人护主心切。便自甘被俘守在倭王身边,毫无用处;而你带来的一个忍者和一个影武者已经被我杀了,只留下两个人要照看这么大的地方——”我抬手在棋盘上比划了个圈,“未免有些吃力吧?”

    “您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故布疑阵?”宫本信义此时此刻仍然装腔作势,大笑起来。同时落子“平”三四路。

    落“去”四六路:“你说皇帝至今未死是太医的功劳。实则不然,那是我的朋友,在京中开医馆谋生,可见你并不知道宫里的事情,也因为人手不够,不可能花大力气调查我的底细。但倭王知道那是我的友人。如果你们真的能够‘沟通有无’的话。这种错误就不会出现。倒是第一次见倭王时她的几句话着实让我惊恐了一番。”

    “是吗?看来是我的错误了。”

    “第一次见倭王时,她知道我有一个女儿,又知道我上巳日会去赏花,还说出了‘您的那位朋友不也说古籍上只有记载并无解药’之类的话,的确让我以为她手下的忍者通天通地。但出来后我看郑将军面无异色。便知道那是唬我的罢了。倭王很可能是之前调查的吧,当时囫囵一说,让我惧怕罢了。”

    “只看那位将军面无异色就能断定吗?”

    “这是你们最失败的地方之一。那位将军本命年兴,是皇帝手下影子的统领。也就是你们那里的忍者。他为人机警,又深谙此宗道法,他若是没觉察出来有异样,就一定没有。更何况,如果她真的有人可用。或是知道你会来中原的话,她就应该杀了我,而不是和我打赌。”

    宫本信义低头落子:“的确。当我知道王上与您打赌时我的确很是震惊。您这样危险的人物就应该杀掉。您是绝对不会成为我们的同僚的。只不过君上言出,我也没有办法。”

    “你不过是知道了我的事怕我从中作梗才非要死皮赖脸地贴上来的吧。”我指着他落在我“去”位角星旁的棋子说。

    “当时只是觉得您太危险,我在您身边看着您会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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