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说一边扥着雪霏的手来回翻看,“这是磕桌沿子上了?”
“扶我回来的时候我没站稳摔了一跤,就把她带倒了,估计是那时候磕的。”我解释着,就看这路谎话能不能骗过这个大夫了。
“寸劲儿了啊。”林青崖说着攥住雪霏手指一抖。雪霏叫了一声,脑门上斗大的汗珠渗出来。林青崖一身轻松:“好了,这种银子最好挣了。肿是肯定的,今晚上用冷毛巾敷一下,明天睡醒了去我医馆买点消肿的药就行了。”林青崖故意在“买”上加了重音,说完就跑了。想想这孙子要是不贪财的话,还这没准成为一代杏林圣手。
简单收拾了下屋子,取了冷毛巾缠在她腕子上。“多少说句话吧。你又不是那种矫情的女人,何必一言不发呢。”我坐在床边,等着她回我一句。天知道我等了多久,我感觉自己都睡了一觉了,她才搭理我:
“现在,你会把我怎么样?”似乎绝望了的语气啊,这是自己想到了什么特殊的发展吗?
“没想过,不过我是不会让你死的。”
“怎么,要折磨我一辈子吗?”雪霏苦笑两声,尾音带着哭腔。
“折磨?折磨这种事太缺德了,我才不干呢。”我不知道她这个小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宠溺地摸摸她的头,“只要你想,我还可以让你做我的妻子。”
“妻子?你见过要杀了刚刚成亲的丈夫的妻子吗?”
“见过啊,这不是刚见的吗?”我笑了。她是不是忘了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了?
雪霏把手搭在额头:“我真的想杀了你。可我真的下不了手。从你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我的家里会天翻地覆。从我跟你在花园里第一次对话我就知道你并非池中之物。从你与父亲走的那天开始我就偷偷祈祷,希望你能留父亲一条命。从你自己回来的那天起我就想杀了你。从你送我这串手链的时候我就心软了。”
“磨叨这么半天,你很纠结吗。”我问她,“杀还是不杀,确实是一个很麻烦的问题。”我沉吟半晌,“对了,你可以这样,在想杀我的时候杀我,不想杀我的时候做我妻子,怎么样?”我玩笑了一句,一转头就看见雪霏凝视的眼神。
“你可以抱我一下吗。”
我俯下身子抱住她,感觉着她颤抖的身体。“其实我们完全没必要这样刀兵相见的,这些话,早说开了,也不至于是这样一个下场。”
第二天一大早,送走了林青崖,我把强子拽到一旁,吩咐了他一件事。
“爷,您酒没醒呢吧?”强子一脸疑惑地盯着我。
“你觉得呢。”
“不,爷,您这是逗我开心呢还是喝多了?”
我也没解释什么,就告诉他按我说的做就好了。好在强子也算是我的心腹,知道我自然有我的安排,也没再细问。
“找几个靠得住的,守口如瓶的。”我嘱咐着。
“爷您放心,这个把月这管事的官儿老爷我都打点过了,这种事没人查没人问,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没事。”强子拍着胸脯保证,我也就彻底放心了。这小子别看没什么学识,做人做事可是长项,没一点含糊。
我回了卧室,雪霏还躺在床上。倒不是她不想起,只不过现在这个五花大绑的姿势她也起不来了。我早就发现花园后面还有一间闲房,与其说是闲房,不如说是个单独的小屋子,被藏在假山树影迷离之处,不是对这府邸极其熟悉的人是不会发现这个屋子的。我只要把她关在这个屋子里,专人伺候,养到她死,或者我能相信她会安分地躺在我的身边的时候,也就行了。
“是不是特别奇怪,开始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趁着你睡着了把你绑起来了呢。”我笑着走到她身边,把她嘴里塞着的布球拽出来。我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失落啊,她昨天晚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