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骂道:“他奶奶的,尉恭诚那厮可是心黑手狠啊,一旦承天大王被他逮住”
“闭嘴,什么承天大王被逮住,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吗?我告诉你,承天大王乃天子,尉恭诚是乱贼,邪不能胜正,乱贼永远是天子的手下败将。”郭婉儿激动的说。
苟武儿笑道:“好婉儿,你说得对,尉恭诚那混球长得贼眉鼠眼,天生就是个短命种,怎么可能是承天大王的对手呢,说不定那老小子在半道上,撒泡尿把自己给淹死了。”
话虽这么说,但这只是无聊的精神胜利法,尉恭诚是不可能被自己的一泡尿淹死的,而且指望他突发疾病暴毙的机率也不高,所以情势依然非常严峻,问题根本没法解决。
但楼兰城毕竟是遥远的,大伙要面对的是眼下的绝境,如果无法逃离此地,别说去找尉恭诚算账了,自个儿的小命还保不住呢。
路飞沙对欧阳想爹道:“先生,咱们是否还要破解余下的两口黑棺?”
欧阳想爹点了点头,眉头紧皱,当下抽出两把算盘,寻龙避凶一起上,展开双龙算法,念道:“巳时挂九天,七去三进一,九上四去五进一,白虎跃九宫,乾卦落生门,三下五去二,八退一还五去三,四野五门在天罡,太阴破命路怀殇,四九魂,三七殁,白虎惊,近幽门。”言毕,抬眼望着祭台西面的白虎鬼棺,脸色阴晴不定,对苟武儿道:“小武,我要借你一点血。”
苟武儿吃了一惊,道:“借我的血?要借多少?”
欧阳想爹道:“不多,九滴血。”
苟武儿道:“行吧,九滴就九滴吧,只要不是九碗血就行。”
当下欧阳想爹以银针在他的无名指上戳了一下,然后用力掐捏他的指尖,好不容易将九滴血挤落在一张符纸之上。苟武儿疼得龇牙咧嘴,一副被人捅了一刀子的表情。
欧阳想爹摸出一支细细的毛笔,将笔尖沾了苟武儿的鲜血,在那张符纸上画起了图案。苟武儿侧着脑袋,见他画得兴起,笑道:“欧哥,你这头猪画得也忒寒碜了点”
“什么猪?这是噬魔血图,别瞎说。”欧阳想爹瞪了他一眼,继续绘图。
苟武儿却不以为然,嘴巴长长,耳朵大大,还说不是一头猪?老子可没眼瞎。
欧阳想爹画完了血图,将符纸拿起来,道:“小武,待会儿白虎鬼棺的棺盖开了,你就把这张噬魔血图朝白虎灵尸的脸上捂过去,记住,一定要遮住她的眼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苟武儿吓了一跳,道:“欧哥,怎么又是我啊?你来捂她不行吗?老子刚刚差点被那章鱼给吃了,魂儿还没凑齐呢,不行,这事儿老子不干!”
欧阳想爹道:“如果我能去,还会求你吗?”
尉天懿道:“小武,你奶奶的,大伙都指望你救命呢,赶紧的。”
郭婉儿道:“就是,你是大英雄,赶紧吧!”
苟武儿很是无奈,摸着光头,叹道:“行,老子去就是了,又是真龙命格惹的祸啊!”心想,他奶奶的,你们这是合伙把老子往火坑里推,老子翘辫子了,你们就开心了。嘿!好婉儿啥时候有这种念头了,难道她想谋杀亲夫?
当下欧阳想爹与苟武儿来到祭台西面的黑棺之前,苟武儿早已浑身颤抖,吓得不轻,道:“欧哥,这棺材里边,不会又是章鱼之类的恶心玩意儿吧?”
欧阳想爹道:“不知道,待会儿开了棺盖,你就见着了。”
苟武儿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心里暗骂,你奶奶的欧阳坑爹,问你个事儿,你还给老子装爷了。
欧阳想爹突然操起一把腰刀,以刀背往棺盖上一敲,咚的一声。众人都吃了一惊,先生这是干嘛?
苟武儿更是吓得跳起来了,道:“欧哥,你敲棺材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