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武儿伸手挠了挠头,嘻嘻笑道:“这个……这个什么开棺师的待遇是不是要高一点点啊?”
褚天竺笑道:“当然比风水勇士高一级了,放心吧,一个月不低于五十两银子。”
苟武儿大喜,笑道:“谢谢门主的提拔。”
欧阳想爹道:“只要你好好干,门主不会亏待你的。你可知多少人削尖了脑袋想挤入我们风水门,都无法如愿。你要好好珍惜目前的机会。”
褚天竺笑道:“是啊,你还要好好谢谢欧阳的举荐,没有他,你也进不了风水门,更别说当上开棺师了。”
苟武儿笑得见牙不见眼,道:“是,谢谢欧哥的举荐,谢谢!我狗武儿一定尽心尽力,死心塌地,死皮赖脸,为风水门办事,绝不偷懒怕死。”
褚天竺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欧阳想爹低头道:“恭送门主!”
苟武儿也弯腰低头,依旧偷笑不止。
欧阳想爹抬起头来,道:“他妈的,什么死皮赖脸,乱七八糟的。”
苟武儿得意地道:“欧哥,这你不能怪我,老子没读过书,老娘说我西瓜大的字也不识一箩筐,她算抬举我了,他奶奶的,老子除了狗武儿的‘儿’字之外,其它的字,嘿嘿,那是它们认识老子,老子不认识它们了。”心里想着,这五十两一个月的收入,那是丰记当铺赵掌柜的收入了。老赵头在白水镇买屋买田,妻妾成群,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嘿嘿!我狗武儿以后也像他那样,娶四个老婆,不,娶五个,比他多一个。哎呀!让老娘住大屋,睡大床,坐大轿,使大银,老子要在白水镇好好威风威风。
褚天竺虽然没有惩罚欧阳想爹,但欧阳想爹的心里一点也不好受。作为风水门的首席门枢占卜师,他却在棺峡山折了四位下属,门主想要的《养生录》也没有找到,此次棺峡山之行可谓颜面扫地,平生未有的奇耻大辱了。
一夜难眠,欧阳想爹寻思着,门主虽然表面上不责罚自己,但他心里必定对自己非常失望,甚至悔恨不已。以后自己再想得到他的信任,就很难了。况且这次去棺峡山,目的是挖取那本奇书《养生录》,那本书是由前朝太监张成禄所写。
张成禄是楼兰开国大王尉石猇最信任的人,据说此人聪明绝张成禄在宫外收养了一个姓胡的义子,他的那本《养生录》也以牛皮纸抄写了一本,送给了义子,并且嘱咐他这本书要世世代代传下去。然而这本书到底在胡氏的后人之中传了几代,或者说根本就没传下来,却是个未解之迷。
也许张成禄根本没有告诉他的义子,《养生录》之中隐藏的秘密。所以这个胡姓的义子不重视干爹的遗训,书籍没有流传下来。还有就是这个义子把《养生录》传给了后人,但他的后人把书传着传着,不知在哪一代人的手上,《养生录》就不见了。
总之现在的胡氏后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祖宗有过这么一本书。
一百年前,一个姓屠的人从他远祖遗留下来的书籍中,得知《养生录》的秘密。据说他的远祖就是楼兰的开国将军屠伯度,而屠伯度与张成禄是知己好友,知道《养生录》的秘密。
于是世人知道了《养生录》的秘密,可怜胡氏后人屡屡被官府抄家,被抓去坐牢,要他们交出禁书《养生录》,然而他们也不知道《养生录》是什么,又如何交出呢?因而许多胡氏的后人都蒙受了不白之冤,坐了冤狱。
跟着遭殃的是胡氏祖宗的坟墓,许多妄想得到《养生录》的不法之徒屡屡去挖胡氏祖宗的坟,想从坟里挖出那本奇书,或者从墓葬品中搜到关于那本书的蛛丝马迹。其中也包括三大盗墓门派的人,然而,费劲心思,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人知道《养生录》的下落。
这次棺峡山之行,欧阳想爹奉门主褚天竺之命去挖胡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