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儿,走!”踏上妖禽,卷帘潮退。
敖景隆眯眼看着他们消失,没有说话。
进入天宫不一定是死路,他担心是的小妖女好奇心太重,自己作死。可是如今谁也进不去了,只有等,如果真如色狼所说,那个人族不敢动什么歪心思的话,没准这天宫一行,倒是小妹的一个机缘了。
听色狼说完,貌似人族那小子还真有还人情的意思,不知为什么,敖景隆一颗摇摆不定的心,反倒一下落回了正位。他有种预感,那个人族的小修,不是那么好死的。
“给我看住了此地,雨馨若是没回来,你就等着扒皮抽筋吧,我也救不了你。”
“行行,是是,送二哥。”
“嗯,我说要走了吗?哼!”敖景隆转头、瞪眼、怒喝。可是说着却一脚踏上龙背,果然乘风而去。
这妖族的行事,还真无法以常理去理解。
色狼巴不得他二哥走,那个家伙,看着儒雅,心狠手黑,有过于他父王。相反,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倒是安全了。修为虽然不高,但是即使人族的掌门,也不敢杀他一个天族的妖兽。
杀他没用呀,一个化形不久的妖龙而已,真要因此惹怒了东海,却不会有好日子过。
五位掌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腔的热血变得冰冰凉,十面天君令是够了,可是还不如不够,没凑够心里还平衡点儿。
姜虚子盯了严佑子半天,吐出一句话:“你带来的那个小修如何解释。匿藏天君令,还毁了老夫一把灵器。”
“哼!”严佑子一声冷哼,“他本就不是我广佑门的人,若不是童掌门喊着杀人,他怎么会跑。”
“早让我杀了他,哪有此事!”童玄子当然也不能背这个黑锅。
“够了!我们走!”吴元子一声大喝,自己是最先追上去的,不是这两个人捣乱,早就拿下了,现在还埋怨个屁。转身带人飞走。
走!走!在这扯皮没有用。各个仙门先后飞走,有人看傻壁一样瞅了眼色狼,等吧,等到花都谢了,冰都凉了,你就等着扒皮吧,人是从这里进的,出来可就不在这儿了,天知道会传到什么地方去。
在这等没用,想杀朗宇,在这儿也等不着。所以仙门的人都撤了,接下来他们就剩下关注着魂牌了,只要进入之人魂牌不碎,就是安全的。
色狼对着走在最后的两人,一挤鼻子:你懂个逑,本尊自然有办法。低头一抱拳,暗暗祈祷:小妖兽,你可千万不要劫财再劫色,否则你就死定了,本尊也惨了。
“唰!”一入天门,漆黑一片,真仿佛钻进了其后面的黑洞一般,又如撞在了一张网上,手中的青鸿竟然没有破开。朗宇感觉自己被一张弹网直接扣了下来,“扑通”翻倒在地上。
确实是着地了,硬梆梆,四脚朝天,急刹车也没有这么利索的。
“我——”大嘴一张要惊叫,刚一勾头,“嘭!”又被砸了回去。肉乎乎,软绵绵。
“呀!小妖兽!”
朗宇忽感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堵在脸上,头着也四处看去。
双眼所见靠的是光的反射。而神识所见就是物体的本原了,黑暗,对于修者来说跟白天没什么区别。
这象是一个洞穴,三、四丈的长宽,凿刻的很不规整,尤其是这高度,仅能容一个人站起,抬手就能够到洞顶,给人一种压抑感。
确实有一种异味,腥、骚、膻,还夹杂着一股香甜的味道;细细品味,还有一种腐香,就是积年没有人住过的老房子的味道。
但是,神识看去,满室生辉,玄气不是一般的浓。好地方,这里不象是天宫,倒象是一个地宫。不管是天宫还是地宫,先恢复玄气再说,只有丹田中有了玄气,心里才踏实。
青鸿就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