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终于醒了,呜呜,你吓死我了!”
一直提心吊胆的季暖暖见爷爷真的醒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后,泪水夺目而出,仿佛孺慕的小燕子,一头飞扑进了季老的怀里。
但这姑娘实在太激动了,力道太大。
季老虽然起死回生,但身体还是十分虚弱,被她这么生猛地一扑,脚下一个踉跄,直直地往后摔了下去。
季暖暖的身体也失去平衡,跟着往前跌去。
这下可苦了季老身后的赵初一,他只能甘当人肉坐垫,让这爷孙俩先摔在自己的身上。
好在旁边的程刚和白悠然反应不慢,两人一个忙扶住季老和季暖暖,另外一个则伸手拉住赵初一。
程刚多年的职责习惯使然,第一反应当然是季老和季暖暖,拉起赵初一的任务便落在了白悠然的头上。
柔胰入手,一片滑腻,仿佛极品美玉雕琢而成,温温凉凉,让人握住便爱不释手。
白悠然抽了抽手,竟没抽出,不由又羞又恼地瞪了赵初一一眼。
赵初一呵呵傻笑一声,忙松开手,摸摸脑袋,低声解释道:“我胆小,怕再摔下去,就攥得有些紧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没事。”
白悠然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这小子奸猾异常,是故意占她便宜,心里暗暗道,以后绝对要对他敬而远之。
她面上又恢复了那副轻轻淡淡的模样,转头问旁边的季老道:“季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轻松!”
季云山朗笑一声,困扰他多年的痼疾一朝尽去,让他从心底觉得舒畅。
他轻轻运转体内真气,原本堵塞的经脉也都变得畅通无阻。
只要再给他一些时间,季云山很有把握能够再上一个台阶,迈入半步宗师之列,成为道:“小兄弟,你是我的大恩人啊,老哥我这心里,都不知该怎么谢你好了。”
“老先生,您太客气了,我是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兄弟之称,万万不敢当。”
从老者的身边人来看,赵初一猜测这位老者绝对是位高权重。
他只想安安稳稳地当他的乡间小郎中,好好发展神农门,对于结交权贵这种费脑筋的事情,他可不想掺和。
但季云山却是不依。
“叫你一声小兄弟,说来是我高攀了,你刚才不仅替我治病,还潜移默化之下,将那套神奇的功法教授给我,救命、授业,你于我是恩同师长啊!”
季云山说到激动处,眼泪都流了下来。
赵初一被他吓了一跳。
这老爷子也太不走寻常路了,那些小说电影上不是说这些大人物都是喜怒无形于色,最是深沉不已了吗?
怎么这位老爷子的感情这么外露?
赵初一正心里暗暗嘀咕,季云山紧接着又丢下一枚重磅炸弹。
他竟不由分说地拉着赵初一和他并排跪下,仰头大声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季云山今日与……。”
“糟糕,忘了问你名讳了,兄弟,你叫啥名字啊?”
啊?
赵初一被季云山搞的都愣住了。
这位老先生不会是要和他结拜成兄弟吧?
赵初一被吓得不轻,连忙摆手,推辞道:“老先生,您折煞我了,这可不成。”
“就是啊,季老,您身份贵重,怎么能跟他结拜成兄弟呢,您可要慎思啊。”
姜文远捂着鼻子,顾不得疼,连忙阻止。
这老头子不会是病糊涂了吧?怎么能和这粗野的小子结拜成兄弟呢,这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怎么不行?你耳朵塞驴毛了吗,他怎么了?他是我的救命恩人,还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