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
马玉芬正痛哭不止,伤心欲绝之时,突然听到院外传来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她不由一下子愣住了。
初一兄弟回来了?
那个医好了她家大刚,突然离开村子六年、音讯全无的赵初一,他又回来了?
马玉芬就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一块浮木,简直是喜出望外。她扔下手里的铁耙,拉开门栓,穿着拖鞋,就冲到了小院门口。
“初一,真的是你啊,快,快到屋里来。”
大门打开,看着脸上尚有泪痕的马玉芬,赵初一不禁眼前一亮。
虽然梨花带雨,六年没见。
但玉芬嫂子还是和从前一样年轻漂亮,那圆润的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红润润的樱桃小口,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如从前。
时光在她身上似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多的,只是更加成熟的风韵。
从前老头子说玉芬嫂子涩得像酸杏,如今,她却变得如同饱满的水蜜桃一般。
那凹*凸有致、丰腴火辣的娇躯,似乎拿手轻轻一碰,就能流淌出甜美的汁液。
只是看她的面相和走姿,怎么好像还是处子之身,难道柳大刚的不举之症还没治好?
那虽然是他医治的第一个病人,但也不至于挫到医不好啊?
赵初一心里纳闷,便开口问马玉芬道:“玉芬嫂子,怎么没见大刚哥?夜里黑灯瞎火的,他咋能让你一个女人家出来开门呢,你们闹别扭了?”
“大刚他……”
马玉芬摇摇头,话到嘴边,未语泪先流,素手捂着樱唇,竟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下把赵初一弄得是手足无措。
他不是傻瓜,一看马玉芬悲伤不已的样子,立马便猜到柳大刚很可能是出事了。
果然。
两人回到屋里后,马玉芬抽抽噎噎,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告诉赵初一,柳大刚在他离开柳树湾的第三天,就在县城里出车祸死了。
“唉,是我命硬克死了他,他要不是为了护着我,也不会连救都没得救。”
想到为保护自己而死去的丈夫,马玉芬刚刚止住的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嫂子,人死不能复生,你可不能一直这样消沉,气郁伤身,我想大刚哥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
赵初一安慰马玉芬的同时,还注意到她那细白如玉的手臂上还有一条长长的红色肉疤,就像趴着一只蜈蚣一样,十分吓人。
马玉芬顺着赵初一的目光,看一眼手臂上的疤痕,问赵初一道:“是不是很丑,这是那场车祸时留下的。不止胳膊,身上也有不少,我平时都穿着长裤长褂,生怕吓着别人,今天让你见丑了。”
“嫂子,你可别这么说,你忘了我是医生了,比这更可怕的伤势,我也见过。”
赵初一眼中若有所思,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区区车祸留下的伤疤,若是连这都医不好,他也就不用打算开医馆为乡亲治病了。
“你这伤疤,看着可怕,其实也好治疗,等改天我给你配副药膏,再配合针灸按摩,治疗一段时间,肉疤就会自动脱落,保证完全如初。”
“真的吗?”
没有哪个女人不爱美,马玉芬一听身上的肉疤有希望除去,脸上也不由露出期待与渴望的神色。
“当然,我说到做到。”
“那我可就等着了。”
马玉芬喜上眉梢,笑吟吟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模样。
不仅是因为丑陋的肉疤消除有望,还因为今晚有赵初一陪她,不用再担心那杀千刀的六狗子来砸窗户了。
她有些羞赧地对赵初一道:“初一兄弟,你看你一回来,光听我诉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