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呃多好的姑娘!”
白浚渟笑了出来,道:“这句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青筠嘿嘿一笑,也不应答,转身单脚往回跳。
白浚渟愈发无奈,他跟在她身后,问道:“喝药了么?”
青筠被他一提醒,忙在桌边停下,伸手想端药碗。白浚渟一见,道:“去床上躺着,我替你端过来。”
“诶?”青筠回头一笑,“那就多谢了。”她说完,跳回床边躺了上去,拉过被子将自己盖了个暖和,还不忘拿个枕头替自己垫背。
白浚渟拿起药碗,又见一旁摆着晚膳,便一并端了过去。他在床沿坐下,问道:“先喝药还是先吃饭?”
“先喝药。”青筠轻快答完,伸手接过药碗,捧着喝起来。
白浚渟看着她喝药,慢慢说道:“我听说,关宅内,你与覃朗是同室起居?”
这句话,让青筠险些把药喷出来。她努力抿紧了嘴,抬眸望向了白浚渟。
白浚渟冲她笑笑,又道:“他还抱过你,是吧?”
青筠一边琢磨,一边慢慢咽下口中的汤药,深深地察觉了一件事——这是报复啊!呜哇,不就是刚才拿隐叶打趣了他一下么
青筠皱眉想了想,决计不能示弱,便故意问道:“你这话,是兴师问罪呢,还是吃醋?”
白浚渟不答,只含笑反问:“你说呢?”
他这一问是个圈套,万万不能回答的。青筠一脸戒备地往里床缩了缩,寻思了片刻,将汤药一饮而尽,转而道:“好饿,我先吃东西。”
膳食,依旧是清粥小菜。青筠拿过粥碗喝了一口,随即露了一脸的满足,扯开话题道:“嗯,果然煮粥还是要用两湖的新米!”
两湖的新米青筠突然被自己的话勾起了思绪。记得先前在关宅内,她喝的粥似乎也用的是两湖的新米。这个季节,两湖的新米可是个稀罕物。莫不是霁风堂和关宅之间有什么联系?方才白浚渟只说摩月教的人占了关宅,霁风堂得知之后便与他一同前来擒贼,难道其中还有隐情?
她正思索,就听白浚渟问道:“你喜欢?”
青筠一时没想明白这话,不免有些心慌。但很快,她便意识到他说的是粥,不由松了口气,笑道:“喜欢啊。以前老夫人在时常吃这个。后来么”她无奈一叹,又想起什么,道,“听说是掌门夫人嫌这米太糯,你就不再买了。”
白浚渟摇头,笑道:“不是。”
“不是?”青筠不信。
“这米太贵了。”白浚渟照实说道,“因老夫人爱吃才每年买上一些,后来老夫人不在了,自然就断了。你既喜欢,以后就给你买一份吧。”
青筠看看手里的粥,笑道:“那倒不必。也不是什么非吃不可的东西。”
白浚渟看她的神情,多少猜到她的心思,便道:“不从你月例里扣,算我的。”
“诶?”青筠这一声拖了个长调,“这可是你说的!”
白浚渟没答话,只是低头笑了笑。
他这反应,让青筠生了疑惑。那表情,似乎是在取笑她?为什么?她的脑筋一转,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明面上他们已是夫妻,这钱不论从谁的月例里出不都一样?
她登时后悔。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一层?但这会儿再反口,岂不更可笑,只好装傻蒙混过去了
“啊,光顾着说话,粥都要凉了”青筠说完这句,闷声喝粥,再不言语。
待她吃完,白浚渟将碗碟端到了外间,吩咐下人收拾,自己又走回内室,复在床沿坐下。
青筠不太明白他的用意,问道:“你不忙么?”
“忙是忙。不过这会儿都在吃晚饭呢,我正好偷个闲。”白浚渟答得轻快。
“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