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会有严峻对抗。我希望你现在就撤离,隐藏到东河市内,找机会乘车返回雉棍市,好继续潜伏。”
“你开玩笑,我的任务是掩护你们完成所有任务后,与你们共同返回澜沧。因为,我是请了半年病假,理由是赴欧洲治病,是很公开离开的水利设计院。”
“这样更稳妥。大袭击过后,必然有一段时间严查,你回去必然要受到怀疑,安南特工很厉害,你很容易暴露。因此,纳加命令你与我们一同返回,是正确的。”
“你到澜沧了,姐夫与孩子怎么办?”林涛天真地开始杞人忧天。
“滚!那是骗你们玩的,姐可是原装的黄花大闺女!”
第二天夜里,规定时间一到,电台讯号就来了。刘国栋将电报抄下并翻译出:“计划已悉,同意北返。芳柳接应点在车站左侧山林,接头暗号为‘兄弟’‘回家’!”翻看一下地图,芳柳县城旁边,只有左侧有一个不足百米的小山头。
袭击之前,虞松远又利用夜晚,开车从九号公路d辅线出发,对兵站和屯后基地、弹药库和油库,又进行了一次详细的战术侦察。
从侦察的结果看,情况并没有发生大的变化,唯一的变化是,第2军前指所属部队,已经全部进入屯兵基地,开始整训。
在这次侦察行动中,他们还是发现了新的险情。
那天晚上,他们将车停在兵站远处小山下的密林内,恰好看到两辆敞棚吉普车,顺着九号公路的d辅路,一前一后,张扬地从东向西驶去。第二辆车的后坐,正坐着那个骄傲的叼着木斗的中校。
依偎着中校身旁的,确实是一个女人。很明显,阮柚中校这是带着未婚妻回甘露县的老家。
“这狗日的怎么还没走?”林涛惊讶地自言自语。
虞松远和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电厂一发生大规模故障,大停电一发生,这家伙在这里,肯定会给任务增加无穷变数。这可不是一般人物,一旦惊动他,归程绝不会太顺利!
但是,庞大的计划已经启动,根本没有回头的余地。见虞松远半晌不吱声,巫婆却坚定地说,“继续实施计划,不受他影响!”
“我同意!”虞松远咬牙道,“他是肯定要插手,那么,我们较量一下吧!”
十月二十六日晚六点,林柱民和巫婆一起,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还开了一缸安南糯米酒。晚餐后,大家将院落认真打扫了一遍,刘国栋和林涛还用塑料布再将家具、床都盖好,一切恢复原样。然后,将正屋和厨房的门都重新锁好,关上院门。
即便是在敌后,小队也没有忘记我军秋毫无犯的光荣传统。
来到仓库,虞松远与林柱民、巫婆乘坐吉普车。林涛与刘国栋驾驶客货两用车,所有军火都装在客货两用车上。他们顺着1号公路,穿越整个市区,来到与九号公路d辅线交叉口,并右转进入九号公路d辅路,继续向前。
两辆车一直开到东河基地后面,停在丛林密集的小山下。此刻的东河兵站周边,是典型的爱情天堂。没有人会想到,死亡正在降临,惩罚正在临近。
他们将车隐藏在丛林里。而公路对面约一公里远,就是一个小湖泊,湖边公园里,灯火闪烁,游人络绎不绝,熙熙攘攘,很是热闹。
虞松远看了一下表,晚上七点四十,再过二十分钟,就将发生大停电。他一挥手,五人分别向丛林里锁去。
虞松远和巫婆、林柱民三人,顺着小山包潜到弹药库后面,剪断最外面的两道铁丝网,来到护城河堤边,伏在河堤上的茅草之中。河对面的围墙上,弹药库西南和西北两个角上的大碉堡内,都灯火通明。碉堡上的按照灯,不时扫过护城河。
“虫子真多啊,我一点也不喜欢热带气候!”三个大活人卧倒在草丛中,很快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