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撵他们。
虞松远和肖雨婵、许悠雨没有动,林涛向大家点了下头,便拉着许悠雨向自己的房内走去。许悠雨半推半就地“挣扎”着,小手不停地擂打着骂道,“野兽,丢死人了,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虞松远和柳姑、肖雨婵都粲然大笑,奶妈对闺女说:“我也去睡了,你们也早点睡!”说着,柳姑也下楼去了。
“我也懂《保密守则》,我也不打听你要到哪去,要出去多长时间。这一周,你想怎么过,肖园所有人,都听你们的。对了,你等一会。”肖雨婵说着,下楼一会又上来了,手里拿着一包东西。
虞松远没等她说话,便鼓足勇气,吞吞吐吐地问道,“姐,你……没什么事瞒……着我吧?”
从一回到肖园开始,虞松远便偷偷地观察她,觉得她与过去没什么两样。要说有变化,是说话、办事更沉稳了些,人也更圆润、性感了些。这让他心里更是没底,大队严厉的处罚,大大和小爷严厉的责罚,都让他感到有“大祸临头”的感觉。
他从小被长辈们灌输的,就是“责任”二字。假如,真的对肖雨婵做过什么,自己该怎么对待她和小雪……他不敢往下想。但他没想到的是,肖雨婵很果断的回答,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你是怎么了?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啊!”肖雨婵说着,迅速转移话题,“谢谢你的礼物,可我不能收。我听姆妈说,人家要求这东西必须送给妻子和情人,我只是你的姐姐,而且还是亲姐姐。亲姐姐与情人,自然不是一样的,我怎么敢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啊?”
“姐,那是人家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啊。”
“那也不行,你还是送给虞雅小妹或虞琴姐姐吧。”
虞松远就怕和她独处,此刻知道她又在动心机,心里恐惧得很,赶紧讨饶,“姐,我斗不过你,你别绕我。反正我觉得你该收下,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要不收,我会很伤心的。”
“我绕你了吗?你不说明白,我不会收。否则,和‘偷’有什么区别?”说到“偷”字,让她脑际又闪过禹山大战后的那个“美妙”夜晚,枕上桃花,两情相悦,脸和脖子不禁都微微发热。
虞松远又被打败了,“好吧,好吧,你威武。我这样说吧,在姐妹中,你这个姐姐,在我心目中很重要。你看,肖园是186一个重要的安全基地,都靠你一个人撑着。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我这样说,总行了吧!”
“不行!”
肖雨婵听他刚才这么一说,内心深处,已经心安理得地收下礼物了,但嘴上还在穷追猛打,“你干吗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就直说我是你和你们小队的后盾,不就完了吗?”
“好好,小弟认败,你是我们小队的坚强后盾,你绝对是!”虞松远不敢深究,赶紧说得她心满意足为止。
肖雨婵看着他的窘象,开心地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虞松远看着她带着讥诮的巧笑,心里又是一阵打鼓,已经能确实,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而肖雨婵返回自己的卧室后,将一包首饰抱在怀里,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花容月貌、却哀戚幽怨的形象,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虞松远早早起来,写了二封信,让温岭送给朱老师和于军教导员。然后又与林涛两人晨练完,便进入餐厅早餐。
按下来的一周时间内,他们仔细研读了资料,初步制定了二个计划。
周日上午十点,太阳已经如火球一般。小院内的花草植物,都在烈日下耷拉着脑袋。几丛翠竹,碧绿欲滴,随风摇曳。就在这时,一辆白色的拉达轿车,果然很准时,缓缓来到肖园门前,并直接开进院内。
虞松远和林涛注意到,这辆车上次可是挂的地方牌照,这次却是挂的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