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腕表将虞松远震醒。刘国栋和托马斯已经在篝火边烤热了肉干,队员们都被叫醒。食物已经告罄,每人仅分一小块肉干,两个干果。
几下餐完,刘国栋和托马斯在前面做尖兵,虞松远带着小队翻越大山,来到哨卡边的山头上,又悄悄顺着山坡,艰难地潜到峡谷边缘的碉堡不远处埋伏下来。
虞松远命希莎尔玛节制好“高原狼抵抗组织”成员,注意隐蔽。
他自己和刘国栋、托马斯三人匍匐在雪地上,贴着高低起伏、坑洼不平的山坡,一点点地向围墙运动。突然,身后的小地主象狼一样,昂首“呜呜”地嚎叫了一声,安娜夫唱妇随,竟然也跟着来了那么一嗓子。
两条狼一前一后两声狼嚎,声音凄长幽远,吓了三人一跳。
“老大,这俩狗日的不会暴露我们了吧?”刘国栋在耳麦中用喉音担忧地问。
“不会,院内有狗,这小夫妻俩是在帮我们呢!”
刘国栋小心翼翼地运动到悬崖顶上的小院围墙下,并没有发现红外信号传感器。这让他十分纳闷,喀布尔政府军太大意了。如果要象北极熊军队一样细心,攻击的难度将很大很大。他轻轻地翻上围墙,夜视镜下,两条土狗缩着脑袋,怔怔地望着他。刘国栋不敢有丝毫犹豫,“嗖”“嗖”两声,举起弩枪将其击毙。
原来,小地主夫妻俩的一声狼嚎,吓得土狗头靠头挤在一起,正瑟瑟发抖,都忘记了职责。
刘国栋跳下院子,里面有一小排低矮的平房,和两间厨房。此时都关着门,房顶上的烟囱上慢慢地往外冒着烟。虞松远和托马斯也跳了进来,刘国栋轻推碉堡门,被从里面拴死了。推推平房的门,也都被拴着。虞松远做了个手势,刘国栋据枪警戒,虞松远甩手将绳爪掷向碉堡顶部。
“哐当”一声轻响,三人迅速匍匐在碉堡下,但半天过去,并无任何动静。
天寒地冻,狗日的都睡死了。虞松远试了试,绳爪已经吃住力。他抓着绳,蹭蹭几下,就爬上了碉堡顶部。托马斯也跟着爬了上来,顶上已经落满积雪,轻轻掀开出口盖板,顺着木梯下去,只见二楼地下堆了不少干草,射击孔都被干草堵着,抵御风雪。
两个哨兵,裹着羊皮大衣,竟然正在呼呼大睡。
这一幕让他非常不理解,这也能叫军队吗?看他们排出双岗的样儿,肯定是接到了警报,可竟然都睡死了。这样的军队,战争中只有送命的料儿。
虞松远挥手两刀,毫不留情在在睡梦中结果了两名孬兵。再顺着扶梯到一楼,又见两人与楼上人一样,蜷缩在干草里睡得香甜。虞松远想树立托马斯信心,便站到一边。托马斯悄悄走过来,手脚麻利地结果了这两人,虞松远轻轻打开门。
刘国栋走进碉堡,用手电四处照着检查一会,在墙角上掀开一块板,低声说,“老大,这里有洞通底下!”
“原来是这么个结构,我说怎么没有通向山下的路呢。将平房门、碉堡两层,都做诡雷。等底下战斗打响后,炸毁碉堡。”
“老大,院内铁丝上有白天晾的小孩衣服,平房里有女人、孩子!”
虞松远闻言愣了一下,但他一瞬间就做出了决定,“冒个险,只在碉堡门、一二层射击位置、底下山洞,全部设置诡雷!放过平房!”说完,他就轻轻打开小院门,走到“高原狼抵抗组织”潜伏的地方,将他们带进碉堡内。
“有炖肉的香味儿!”托马斯嗅了嗅鼻子,咽着唾液说。“高原狼抵抗组织”的队员们,都抽了抽鼻子。
希莎尔玛见状,低声喝道,“一群馋鬼,打过边境去,我让你们炖羊肉吃个够!”
刘国栋做了个手势,队员们顺着地洞,一路向下,里面都是因山、因洞而建的台阶,果然直通峡谷底部。托马斯据枪,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