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新中国历史上最大规模的一次“严打”,迅速在全国拉开帷幕。
这次集中“严打”,从1983年8月开始,其间,共组织了三次战役,只到1986年国庆节时才告结束。至此,建国以来的第四次犯罪浪潮,才被彻底打下去。当然,这是后话。
1983年北戴河的这个夏天,注定是一个不寻常的季节。
小平同志和刘复之谈话之后的第三天,西区一号楼的会客室内,济济一堂,中央军委一个小型会议正在进行。叶剑英、聂荣臻、杨尚昆、张爱萍、杨得志等老一辈革命家参加了会议。兰州军区司令员郑维山、成都军区司令员王诚汉,都被召到北戴河参加了会议。
而总参各部及相关各部门领导,则列席了会议。会议整整开了十天,会议的主题,是研讨西部安全形势,制定并实施西部战略。
这次北戴河会议结束后,列席会议的二部二局局长施鹤飞,就身负使命,连夜马不停蹄地,驱车赶赴滨海市。
虞松远和林涛等特训队员奔赴世界各地后,地处滨海市的186总部,先后受到两次致命攻击。一次是许部队长在金陵出差时,突然车辆失控,许部队长夫妇当场阵亡。另一次是部队总教头张铭的爱人文医生,突然中毒,连续数月生命垂危,终于在苦熬了几个月后,悲惨身亡。
文医生中毒后,总参二部召集全国各大药理实验室,全部派出了一流的专家,进行了全面勘查、检测、化验,但是文医生何时中毒,在何地中毒,所中何毒,都一直难以准确判定。文医生被隔离数月,一直处于迷离状态,死得令人揪心,极其痛苦。
几个月来,张铭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他知道,老伴是替他而亡。
许部队长和张铭、张广进、余斌、尚大鹏,分别代表了尖刀的不同时代。他们在国外比在国内更有名气,在世界各主要国家(地区)情报系统、特战系统的名册上,他们代表的就是中国的“幽灵”,是敌对国家必须除掉的战略性目标。
可要当面锣、对面鼓地对付这些强人,又岂是那么容易做到的。
西方殖民者的后代们,为达目标,从来无所不用其极。对付不了他们,就向他们的家人下手了。攻击许部队长的西方几国的情报特战小组,先后有三人在金陵被擒获。其中一人逃向香港,已经被余斌小组死死地罩在香港,捕获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张广进给余斌的是死命令,原话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已经烧成了灰,老子也要把他再搓成细末!
可攻击文医生的对手,至今下落不明,令张广进、张铭寝食难安、坐卧不宁、心里不甘。尚大鹏将文医生出事前一个月内,接触的所有人,去过的所有地方,都进行了详细调查,可一点线索没有。这令这位攻无不克的尖刀,痛不欲生,很有挫败感。
许大队长过世后,施鹤飞将张铭调回大队,担任186大队副大队长,配合张广进工作。而尚大鹏,则临时接替张铭,进入训练营,担任临时总教官。
施鹤飞带着使命而来,心情格外沉重,赶到滨海市时,天已经亮了。但他没有心思领略车外夏日的大海、群鸥、帆影,而是带着二部对外情报处俞处长,直接驱车进入滨海山内,来到位于地下数十米的186部队地下指挥中心。
形势严峻,大神们都在等着,见面没有寒暄,直接进入作战室。
同时进入作战室的,仅有张广进、张铭、尚大鹏三人,连一个参谋都不允许进。当厚重的铅门徐徐关闭,尚大鹏端来水,让施鹤飞和俞处长洗了把脸。施鹤飞就一边啃着油条,喝着豆腐脑,一边传达北戴河会议精神。
饭吃完了,会议精神也传达完了。
施鹤飞擦擦手,抹了把嘴,“我临行前,邓主席特别强调,西部是中华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