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平了,再有战事,我们这个班是信息技术兵种的苗子和火种,很有可能要参战!”虞松远开始给她们打预防针。
林涛接着道,“老大说得对,你们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几年前的边境战争,安南并未被打服,尽在边境找事,再干几架的态势已经很明显了。”
“什么意思,你说你们要参战?”肖雨婵与众人同声惊问。
虞松远说,“只是一种预感。我还有一种预感,第二学年开始,我们的课程会重新精选、压缩,练为战,战争是最好的导师。专业课可能要全部提前。所以,我们要加快学习,走在前头。至于旅游,就免了吧。”
赏完月,品完茶,洗漱完毕,肖雨婵到虞松远的房间呆了一会,期期艾艾的,格外缠绵的神情。“姐,你今天是怎么了?”虞松远心里嘣嘣直跳,不解地问。
肖雨婵说,“没什么,听你们说又要去打仗,我心里不太好受。你别赶我,让我就呆一会就走。”
虞松远说,“姐,你这样我会英雄气短的。既然我们已经成为姐弟,我希望你坚强起来。肖园你是老大,今天搞这么多鬼,一定受什么刺激了吧?”
肖雨婵便将裱画师傅的话,又给虞松远学了一遍。“你其实也明白,老人让小雪把这个字幅寄给我,意思不言自明。起码说明你父母、小雪也已经接受我了,我不再是孤儿了,这就算是正式进入你们老虞家的大门了。”
她心里真正高兴的是,自己的迂回战术,已经成功。心里在说,“切,跟姐斗心眼,你差得远了。”
虞松远说,“我当然明白。我大我妈可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他们绝对能接受你。你别太兴奋,来日方长,他们也一定很高兴又多了一个好女儿的。”
“我要把肖园弄好,将来,我要让他们看出他们新认的这个‘干女儿’,也有别人没有的本事,不全是一个依靠他们儿子苟活着的可怜虫。”肖雨婵咬牙道。
“你何必看低自己,你比谁都要强大。”虞松远心里明白,这个肖雨婵或许她自己没发现,她其实真的非常强大,谁也打不倒她。
其实,对自己的能力,肖雨婵自己当然清楚。在运作肖园的过程中,肖雨婵的专用司机刘九斤,开着他们缴获的丰田面包,带着她四出联系业务,在从长江中游至下游的几个省来回奔波。这辆车,平时是肖雨婵的公务专车,车子的户口是省军区的,挂着军车牌照,无限拉风,也很是威风。
有时候,对经商的人来说,车子也是名片。肖雨婵用军用面包车做坐驾,而且还是崭新的丰田九座面包,外出谈生意自然无往而不胜。几乎所有商业对手,都觉得她有军方背景,没有人敢动她的歪主意。
当然也不乏垂涎她美色的,但一见到n字头的白色车牌,蠢蠢欲动之心也就会收起。她家仇得报,产业被收回,小小的身体里,仿佛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被激发。肖园事业蒸蒸日上,大小伙子刘九斤都快累倒了,她却始终精神勃发。
这段时间,温岭得到林涛授权,且虞松远和肖雨婵都不反对,他果真把六狗子给办了进去。
刘五堂、刘六兵兄弟俩和刘大林,是未出五福的叔伯兄弟。六狗子从小不学好,是个典型的乡下赖子,偷鸡摸狗、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父母都没活到六十岁,就活活让他给气死了。
长大后,哥哥刘五堂替他讨了一房媳妇,可过门仅一年,媳妇就被他打跑了,从此再也没有见到人。媳妇离开后,他熬不过半年,就受不了了,开始将目光盯上了堂兄弟刘大林的媳妇王巧姐。巧姐人长得好,心灵手巧有文化,还是个初中生。
巧姐一次在山芋田里割猪草时,被早就盯上她的刘六兵强奸。巧姐和大林怕丢面子,就没敢声张。那几天一直提心吊胆的六狗儿,见太平无事,巧姐夫妻俩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