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团都要强悍。中国的“幽灵”曾与斯贝茨纳兹几度较手,迄今为止,不管是战场较量,还是隐秘较量,“幽灵”始终保持着不败的骄人记录。
斯贝茨纳兹规模巨大,北极熊每个军区都编制有一个旅。它一个作战分队,一般编制就有500人之多。与斯贝茨纳兹相比,中国的“幽灵”,整个部队仅有斯贝茨纳兹一个作战分队的三分之一。但就训练水准、单兵战术素质和战术水平看,“幽灵”总体水平应该与斯贝茨纳兹不相上下。
但就战术谋略而言,“幽灵”要远高于作风粗糙的斯贝茨纳兹。
谋略,永远是中**事文化的最经典标签。不管是战国晚期秦国的大征讨、汉武帝对匈奴的大驱赶,还是盛唐时对**厥的绝对降伏、明成祖的漠北远征与海洋雄图,无不闪耀着中国谋略文化的光辉。
与强悍的斯贝茨纳兹相比,“信号旗”则是一支新组建的部队,它隐秘级别更高,具体能力无人知晓。斯贝茨纳兹隶属于格鲁乌,而“信号旗”却隶属于克格勃。斯贝茨纳兹专长于战场突击,而“信号旗”专门从事境外作战。从任务属性看,“信号旗”应该是“幽灵”进入西域后第一个对手。
经过不断研究、比较,虞松远的信心,也在不断增强。与北极熊这两支小部队比较,“幽灵”规模更小,训练级别却更高,行踪更隐秘,是精华中的精灵。在与斯贝茨纳兹的若干次较手中,“幽灵”始终略胜一筹,一点不奇怪。
一周多的时间,大家的伤恢复得都很快,都把目光对准了西部。一次在四楼露台上品茶、讨论时,刘国栋很随意地问,“老大,我们最早什么时候出发?”大家此刻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毕竟,他们身上的伤,需要时间恢复。
林柱民担心的是语言,“我认为不能太急,再给一个月,过过语言关才好。”
虞松远说,“我个人想在秋天的时候,进入高原和沙漠作战。到那时,伤也都恢复了。这次作战,将是一次无后方敌后作战,将有现在无法想象的困难。柱民说得对,最困难的是语言,这段时间,我们要完全过语言关,这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其实,虞松远没说出的原因还有一个,他怕天气热时进入南亚。大量山人伊斯兰共和国难民涌入白沙瓦,环境肯定脏乱不堪。冬天的高原上,起码细菌少、蚊蝇等小虫子少,一旦受伤,感染的可能性也会小些。
柳姑上来沏茶,刚走到楼梯上,闻言大惊,“松远,你们又要出征?”
虞松远站起身,等柳姑进入露台,便将门紧紧关上,赶紧封口,“暂时没有,我们只是在随便议论。怪我们门没关好,婶你刚才听到的,是国家机密。事关重大,您一定要保证,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是原则!”
“你放心,你们放心,婶知道大小的。可你们伤还没好利索啊,现在出征怎么能行?”柳姑担忧地说。
许悠云对林涛的护理,可谓尽心尽力。开始时,经常坐在床前,熬不住了,就和衣趴在床边眯一小会。到后来,就不走了,及时给队员们检查、护理。肖雨婵专门给她安排了卧室,但她却基本都在林涛房间内。
除了思绪完全融入西部高原大山中的虞松远,所有人都看出了其中端倪。
林涛虽然腿好得慢一点,但脸色却越来越好。精神更是越来越好,双拐已经换成了单拐。一付红光满面,不可一世,春风得意的样子。
“王八蛋,吃了仙丹不成。”虞松远不解,刘国栋和林柱民却只是嘻嘻地偷笑。
晚上,肖雨婵仍不敢一个人睡觉,每天都是和母亲柳姑挤一张床上睡。虞松远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她万般惆怅,黯然神伤。她想尽方法照顾他、接近他,都快黔驴技穷了。可他就象块木头一样,这让她倍感失落。
最让她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