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的狂放,白人的辛辣,黄种人的欲露还羞,巧妙地结合到一起,是黄业领域最高水准的一道“文化大餐”。
表演时,它一般由四到八人群舞,或男女对舞。但从始至终,舞者绝不露点。可它的杀伤力,却举世无双。菲子当年曾自豪地说过,身体健全的男人,能从头看至尾而不乱性的,永远没出生。
汤姆是一个六十余岁的高个白人,舞蹈才看了一半,他就坐不住了,几乎快崩溃。他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用中文说,“扎特,我决定了。我已经从‘红蜘蛛’雇佣了一组专业人员,如果情况紧急,他们将从香港持合法身份,混入中国大陆内地,从海上强行抢出毒品。”
黄吉倒吸一口冷气,“汤姆,你要冷静,万万不可。大陆全民皆兵,‘红蜘蛛’道行再高,也必败无疑。我在金瓯市的人,会严密监控莫万英的一举一动的。如果情况有变,他们会及时出手的。”
……
虞松远告别家人,此刻正独自骑着车,奔驶在灌江县城夜色中。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日思夜想的“小不点”,他脚下便下意识地用力。自行车在夜晚的街道上飞驶着,不时技巧地避过行人车辆,引来一片惊呼或骂声。
刚来到灌河路,人还在街上,就远远听到大将“汪”地轻叫了一声。只见高高的围墙上,大将一跃而下,冲出巷子,疯狂地扑向虞松远。虞松远差点被他扑倒,只好支起车子,安抚几近疯狂的大将。
晚上溜弯的人很多,在路人的一片惊讶声中,大将两只前爪“呼”地立了起来,搭在虞松远肩头。路灯下,虞松远分明看到两只泪眼,正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嘴里还发出“呜呜”的仿佛啜泣一般的低鸣声。
旁边两个路过的女孩,被大将的嚎哭吓了一跳,旋即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老天爷,这狗怎么跟人一样,还会哭啊!”
一个威武英俊的高个青年,一条威风凛凛的大狼狗,在路灯下互相抱着对方的脑袋,鼻涕眼泪哗哗地流。这一幕,让路边的行人都涌过来围观。
大将前面带路,虞松远推着自行车跟在后面,欢欢喜喜地走向小巷。
到院门前,大将正要跳进院子开门,虞松远制止住它,然后自己轻轻一跳便越过墙头,无声地跳进院内开了门。虞松远刚回头想将自行车推进去,见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推着自行车站在巷子里,正用诧异的眼神警惕地看着他。
大将走过去亲热地蹭蹭女孩的裤角,显然大将的女人缘不错,它与女孩很熟悉也很亲热。“你是他们家的什么人?怎么会没有钥匙?”女孩不理会大将的解释,厉声责问道。
“噢,吓着你了吧,对不起。我是她们家的亲戚,刚从外地回来,当然没有她们的钥匙了。你是?”
“我是陶婉,是小雪姐的朋友。你是她什么人?她知道你来了吗?”
虞松远笑了,林雪生活环境看来不赖。“你是她的女朋友,我是林雪的男朋友。她还不知道我回来。”
“你都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说林雪姐有个帅哥男朋友是个情种,原来就是你啊。天,确实是大帅哥,确实太有型了。”陶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下,连用两个“确实”,充分地肯定了他。
虞松远既为自己给林雪挣了面子而高兴,可面对这个喜欢追星年龄的小女孩,一时又无言以对。
“大帅哥拜拜,我们要去上晚自习了。我家就住你家不远,明天我再来找你们玩。”女孩夸张地举手告别。
关上院门,见大将不时走到正屋门前转转,又无奈地望着虞松远。它正在为无法打开房门,在对小主人表示歉意呢。
虞松远对大将一笑,便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包,从里面拿出两根粗针一样的东西。防盗门是十字匙孔,颇费精力。但这种民用防护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