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释手地把玩了好一会,虞松远才说,“这是经参谋长特许,后勤处长专门从战利品中,特意给您留着的。”
“老张刚跟我通完电话,说估计你们要来看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一个个怎么都神神秘秘的?”
虞松远便将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操!”郑主任猛拍一下桌子,“酒厂在场站边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一点不知道,真是惭愧!马立也真能憋着,言语一声啊。”说着,拿起电话,要通张参谋长,两人在电话里好一顿商量。
放下电话,郑主任说,“老张派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快刀斩乱麻,办彻底他们。有什么打算?场站怎么配合你们?”
虞松远便将计划说了一遍,郑主任听后说,“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说完,拿起电话,先给站长和政委做了汇报。然后,让保卫科长送四部军用大功率对讲机来。”
放下电话,郑宝钢突然问虞松远和林涛,“你们俩谁还没有对象?我记得小虞有对象,小林还没有是吧?”
“屁,他的情书,还是我在新兵连的时候,专门给他写的。您还记得食堂总丢鱼吧,就是这货干的!”
“臭小子,真有你们的。不过,真可惜了。”郑宝钢给他们一人一支烟,哈哈大笑后,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说。
“怎么了教导员,你要给谁保媒?”
“小文,文站长家的那个死丫头,脾气倔得很。你们应该都看到了吧,很漂亮、很好的小姑娘,就在龙山厂工作。”
“噢,你说酒厂那个小姑娘小文哪,我们一来就看到了。”
“这小姑娘很有意思,中专毕业后安排别的地方不去,非要到龙山厂干。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原来,场站这么多飞行员和地勤干部,人家一个看不上。就因为在龙山厂干,可以接触尖刀部队,人家是铁了心要嫁一个尖刀啊!”
“这事还不好办哪,你让参谋长给她安排到滨海市工作,然后交给参谋长就行了。尖刀数十人,平时都接触不到姑娘,老大难一大堆,参谋长都愁死了,求之不得呢。”
“笨蛋,你们那天的比武那么威风,人家父女俩可是只看好你们三人的。不过,你说的也是,都有对象了,这事只好让老张办了。”
保卫科长和胖嘟嘟的警卫连长一齐进来,郑主任先给大家介绍了一下,然后说,“这次行动,由虞松远指挥,场站保卫科、警卫连全力配合,一定要打掉影响机场安全的毒瘤和隐患!”
晚上,郑主任在自己家里隆重招待自己的几个兵。
郑主任的爱人是场站卫生队的医生,做得一手好菜。酒当然还是“龙山”牌果酒,新兵连时的两个连长都被叫来作陪。最后,几个兵把两个连长彻底灌趴下了,算是报了当年“折磨”他们的一箭之“仇”。
早晨起来,虞松远和林涛匆匆吃过早饭。启动车子正要出发时,陈维同问,“今天我们帮谁家干活?”
“今天你们帮长山叔家干一天活,陪他们老两口说说话。吃午饭时不准灌长山叔酒,他年龄大酒量小。”林涛说。
陈维同心里不服,刚想反嘴,林涛已经一脚油门,车子飞出去老远。
虽然对付的都是土流氓,但虞松远和林涛还是很认真对待。龙山厂已经成了186和场站的摇钱树,参谋长让他俩“顺道”来,自然就是想高射炮打蚊子,永远解除后患,保持后方稳定。
但虞松远还是决定,先到两个厂实地感受一下。如果流氓滋事与两个酒厂无关,酒厂之间单纯是商业竞争,那么他将只打流氓,决不殃及无辜。
两人驾着车,加速向县城奔去。路上两人心里想的,却是怎么铲除东南沿海的妖孽。“老大,听参谋长的意思,是要连黄吉一起端掉,斩草除根。我们只有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