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纸?苏宴脑中闪过被她藏起来的那枚镇纸,难道……
“苏姑娘可知道这两样东西被阿朗藏到了哪里?”
苏宴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知道。”
她顿了一下,又说:“据我所知,盛老爷子并没有把这两样东西给他。”
跟盛朗熙同辈的盛朗岑眯了眯眼:“你怎么知道爷爷也没把这两样东西个给他?”
盛府的老宅他们一下飞机就去过了,搜遍了整个府邸也没见那两样关系到盛氏大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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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朗熙是最先得知盛老爷子生病住院的人,他一向跟盛老爷子的关系又不怎么样,所以他的嫌疑最大。
别说他不想继承盛氏要那两样东西也没用的鬼话,盛氏也不可是一般的企业,就算不继承,不参与集团内部的决策,只要手握着这两样东西,就够三代人恣意挥霍逍遥过完这一生了。
“因为……因为我是盛朗熙的未婚妻,跟他的关系最亲密,如果他藏了这两样东西,岂有不告诉我的道理?”苏宴发挥生平最好的演技,认真的说。
盛朗岑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笑了笑,目光一凛,薄唇微勾:“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苏宴耸耸肩:“那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急性子的盛子睿冲过来:“大哥你跟个女人浪费什么口舌,直接给盛朗熙那小子打电话,告诉他,他的女人在我们手上,若不想他的儿子没妈,就把印章跟镇纸交出来,不然我们就撕票!”
盛子宽瞪他一眼:“你急什么,什么撕票不撕票的,阿朗的儿子就是我们的孙子,我们都是盛家人,你胡说八道什么?”
盛子睿气的吹胡子瞪眼。但在大事上,他这个大哥一向比他有主意,他虽然着急印章跟镇纸的下落,但不经盛子宽的同意,他也只能干着急。
盛子宽目光转向苏宴,淡笑着说:“你小叔就是爱胡说八道,其实没恶意,你别生他的气。”
苏宴心中冷笑,拿枪指着我的太阳穴,这叫没有恶意,你们待人好的方式还真是时间少有的特别啊!
“苏姑娘,你看这样行不行,你给阿朗打个电话,劝劝他,让他把那两样东西交出来,我保证,只要他肯把东西交出来,我们几个做长辈的一定不会亏待他。如果他不同意……你今晚就留下来,跟我们一起想办法,直到阿朗同意把东西交出来为止,你看任何?”
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这就是,一桩劫持人的话也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最该提防的不是盛子睿那种拿着枪指着你脑袋的人,而是盛子宽这种口腹蜜剑下一秒不知要使出什么手段的人。
苏宴仍是那种涉世未深,纯白善良的样子:“好啊。看你们这么着急,我也替你们着急,我这就给阿朗打电话……”
她说着就要去包里掏手机,盛子宽按住她的手,朝墙角的一个保镖模样的人第一个眼色,那人拿着一部崭新的手机过来,盛子宽淡笑着说:“用这个打。”
还真是谨慎,难道怕她拨急救电话报警么?
苏宴拿着手机就要拨盛朗熙的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