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苏兰陵心里产生了一丝迷之窃喜,看着西门吹雪嘿嘿嘿的笑个不停,宛如一个套出了好友在床上能坚持多长时间的智障……
打住打住,苏兰陵急忙止住了自己的污力,暗想这都已经喝多了,千万不能醉驾啊!
清了清嗓子,又问西门吹雪:“你今晚到底去春华阁是干嘛的?”
西门吹雪诚实道:“去见你。”
苏兰陵:“为什么白天不去?”
西门吹雪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奇怪的红色,撅着嘴嘟嘟囔囔道:“因为那天被血溅了一身,感觉自己很丢脸,不好意思去见你。今天白天想去找你,但又怕管家发现,不同意,还是不敢出来。直到晚上管家睡了我才偷偷跑出来,结果又在你面前丢脸了……”说到这里,西门吹雪感觉自己委屈的不行,声音都带着一点哭腔。
苏兰陵被他嘟囔的心都软了,感觉这个小孩超级萌,瞬间bào发了迷之父爱,摸摸西门吹雪的头安慰道:“不丢脸不丢脸,我都没记住,都忘记了。”
虽然这么说,但苏兰陵觉得如果明天西门吹雪酒醒了还记得这些,估计这辈子都忘不掉这个可怕的夜晚了……
西门吹雪难过了一阵儿,就终于忍不住靠着苏兰陵睡了过去。
苏兰陵见状就把两个酒坛子收进了包裹里,准备带西门吹雪去开房!
看了看半干的衣服,又看了看西门吹雪的剑,苏兰陵也不好往背包里放,索xìng就把西门吹雪的白衣穿上了,又把他的剑挂在胸前,才背起西门吹雪往酒店走。边走还边想,幸亏现在有内力了,否则恐怕还真背不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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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伯焦急的在旅店大堂中来回走着,见护卫从远处飞来,急忙上前两步问道:“怎么样?找到庄主了吗?”
护卫点头:“找到了,在城隍庙屋顶上。”
胡伯这才终于松了口气,打发人回去睡了,自己和值班的小二坐在大堂里等着。
夜色渐深,小二终于忍不住伏在桌上昏昏睡去。胡伯却没有丝毫的睡意,笔直的坐在桌前,伴着烛光暗暗发愁。
庄主越来越大,心思也越来越多,从前还能见到一丝稚嫩,但自从这次历练开始,就变得越发冰冷了。整天没有半点表情,沉默的不像是一个孩童。丫鬟们几次都因为他的一个眼神吓得发抖,纷纷跑到自己这里哭诉不敢伺候庄主了,哪怕被降为三等丫鬟也在所不惜……
唉,都是没爹娘的苦,他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胡伯正想着,却听耳边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音,似是朝这边走来。胡伯急忙起身,朝外望去,然后一下就愣了。
他们庄主何时如此狼狈过!
衣衫不整,最珍爱的剑也被胡乱挂在了身前,背上背的那是谁?看样子衣料粗糙,倒不像是个富贵人家的孩子。
“这是怎么……”胡伯正要迎上去,却突然硬生生的顿住了。
那孩子竟不是他们庄主?!那为什么穿着他们庄主的衣服!再仔细一观察,胡伯才松了口气,没出事就好,没出事就好,幸好没有血腥味,要不他还以为他们庄主受伤了呢。
只是,胡伯轻轻的嗅了嗅,没错,绝对是酒味,还是西街那家最贵的百年陈酿。
这时,苏兰陵已经背着西门吹雪走到了胡伯身边,看他站在门口还以为他是酒店的掌柜,往上颠了颠西门吹雪,苏兰陵轻声道:“掌柜,开房。”
胡伯:“……”
“掌柜的?”见那人站立不动,一味愣神,苏兰陵还以为对方看他们两个小孩子不肯开,便冷下声音道:“开一间上房,放心,钱少不了你的。”毕竟是花别人的钱,苏兰陵也不好意思给自己再开一间。
胡伯这才回过神,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