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证书是真实的呢,自然可以顺利进入考场里考试。
当乔云那张卷子拿到代宗的案头,大臣们环绕一圈细细观察对比这两张卷子,纷纷点头。这两张卷子,无论是字迹的走笔形状,意蕴,还是内容都一模一样呢。无话可说,杨炎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竟然敢拿太子的卷子來剃头呢。当然杨炎也不知道王适其实就是李适而已。
“皇上,其实剃头卷很高明,纵使作弊的人手段再高,可以把剃头卷粘合得完美无缺,但是又一个简单有效的方法就可以识破它的痕迹。”
在大臣群中,一个负责匠作坊的大臣,他是在匠作监里担任少监,本身是一个技艺高超的匠人,还很有发明的细胞。如今对于郭暖方才提到的杨炎是用剃头手法把太子的文章窃取给了乔云。他倒是想到了一个方法。
“什么法子!”大家不由异口同声地询问道。同时郭暖也來了极大的兴趣,话说他凑近乔云那张剃头卷首看來看去,总觉得这是一张浑然天成的纸张,沒有粘贴的痕迹呢。
那个大臣随即叫人拿來一个明亮的火把,他小心翼翼地把乔云的剃头卷子放在明亮火把的光线下照着。
“陛下,其实很简单,考试能使用剃头卷的,无非不是在考试院有高级官员行了方便的,同时又要请了高手临摹卷头,这样很巨大的工程,可不是轻易可以办到的。起码卷子要粘合拿出考试院就是一个登天难的问題呢。”
这个匠作监的大臣娓娓道來,大伙听得连连点头称是,既然剃头卷子要求请來的临摹高手,和有高深造纸技艺的工匠师傅都很难,何况要考试院有关系帮助其作弊。所以一般剃头卷子造了出來,很少人会发觉这张是剃头卷子。概率实在是太小了呢。
在火把上照了一下,大伙惊讶地发现卷首与文章填写框处有一道隐约可见的笔直黑线,这谁也明白,只有两张纸张粘合在一块形成的缝隙才会有这样的情况呢。
郭暖恍然大悟,原來在一般光线下看,剃头卷子上面的纸浆沒有丝毫的疑惑呢。这是一个高明的绝技啊。
“來人啊,紧急召见元载,乔琳父子,还有杨炎等人,朕要彻查此事,遇到反抗格杀勿论!”
此刻皇上确实是动了怒气,他对比这两张卷子,可谓是再明白不过了。这确实是一张明明白白的剃头卷啊。
很快大批宫中的侍卫出发了,据可靠消息说,乔琳府邸正有大批的官吏在庆贺乔云获取了贡生第一名的庆宴。
这可是一网打尽的时候,郭暖陪伴一个宫中的将军亲自压阵,策马飞奔,在深夜里连忙赶去了乔琳府邸。正好宴席正进行到了一半呢,这些官僚都喝酒喝得酣畅淋漓之际,他们哪里料到这乔府大门突然被大批侍卫攻破。
“大胆,你们是哪方面的禁卫军,竟敢闯入我乔琳的府邸!”乔琳确实是震怒了,他大吼一声,原本有当朝右相元载的坐镇,还有几乎朝廷中三分之一大臣的参与府上聚会,这些不识好歹的禁卫军怎么敢如此猖狂呢。
此刻元载捋胡须,冷眼看着禁卫军,此刻一个陌生脸孔的年轻禁卫军少将军策马率领着大批士兵包围了全场大院,酒席上沒有一个人敢动弹,全被压制住了。之所以选这个新晋的禁卫军将军來执行抓捕这作弊案子官员的任务,主要是代宗考虑到禁卫军的不少武官与元载一方面的官僚有很亲密的关系,为了不徇私,所以特意选派一个年轻的将军去办案。
“圣旨驾到。”郭暖骑马稍后赶到,他从少将军身前绕过,淡然地拿着一张圣旨。
“你你,好啊,郭暖。”乔琳看到郭暖也來了,上午的时候是元载带着大批的侍卫來到郭暖面前,让郭暖吃了憋,如今确是风水轮流转了呢,换作郭暖带着大批的宫中侍卫來到了元载的面前。一副胜利者的傲然。
“还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