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带出来一个管库房的道士。那道士看了羽、林二人一眼,说道:“跟我进来吧。”二人便绕过人群,跟着那道士走进库房中。
这库房可真不小,里面还分许多房间,不过大都锁着门。那道士推开一间房门,只见里面堆满了yào皂。
那道士进房去拿yào皂,古羽趁机问道:“请问道长,这么多yào皂,都是哪里来的啊?”道士拿了yào皂出来递给古羽,催促道:“别打听了,赶紧出去。”古羽知道这一定是天静宫的秘密,再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也就转身往外走。
林儿赶上来小声对古羽道:“这些锁着的房间里都是什么啊?一定很有趣,咱们想个办法进去看一下吧?”古羽也偷眼看了一下那些锁着的门,回道:“出去再说。”
两人走出门,古羽正yù付钱,洪王生跑过来道:“钱我已给过,不用再破费了。”古羽连忙道谢,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便道:“庄主在这天静宫中似乎非常熟络?”
洪王生叹口气道:“二位有所不知,天静宫在我们涡阳县的地位,比县衙还厉害。我们要在这县里混,少不得时常在这观中走动。”
古羽点点头,那阮冲和能如斯嚣张,绝不是没有原因的。于是他道:“在下想寻一位道长向他问道,不知庄主可否代为推荐呢?”洪王生道:“大夫还有这雅兴?那好办,你们在这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洪王生一走,古羽便问林儿:“你在里面发现了什么吗?”林儿道:“你可能不太注意,那库房中很多地方都有被腐蚀的痕迹,恐怕是存放的什么dú物。”古羽道:“这观中怎会存放这种东西?如若能进去偷一点出来就好了。算了,我们还是先看看这yào皂吧。”说着,他便将yào皂递给林儿。
林儿拿过来仔细看了看,又闻一闻,然后说道:“跟二狗那块应该是一样的。”
古羽皱眉道:“咱们直接从库房拿货,又有洪庄主的关系,应该不会拿到次品的。可为何同样的yào皂,在涡阳用就好好的,拿到鹿邑县就生出许多疾病来,难道yào皂也会水土不服?”
他说到这里,林儿忽然自言自语起来:“水土不服……水土不服……”
古羽忙问:“林儿想到了什么?”
林儿摇摇头:“总觉得我们好像忽略了什么,但又想不起来。算了,一会儿洪庄主找到人,咱们再好好去套套话吧。”
又等了一会儿,却见洪王生一个人回来了,对羽、林二人说道:“这观中今天有些奇怪。”
古羽忙问:“怎么了?”
洪王生道:“你们可能不知道,前两天监院阮道长带着一众道士去了鹿邑县。那里有个太清宫,也不知阮道长与他们有什么过节,反正就非要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没想到那太清宫不知去哪儿找了几个年轻人,把阮道长带去的人都打败了。昨日他带了人败阵归来,现正在酝酿着要有所动作。”
“哦?什么动作?”
“适才我四处一打听,才知道他们可能是要找县令的麻烦。”
“和县令有什么关系?”
“阮道长带人去鹿邑县,人家太清宫就请出了鹿邑县令亲自坐阵,这才能躲过一劫。反观涡阳县令,在我们涡阳从来没做成什么像样的事,现在又要远调到西川去了,阮道长就要想办法整治他一番。”
古羽心中暗想:“这涡阳县令在这个当口调走?”
还没想明白,洪王生就续道:“不说这个了,刚才我找了孔仪道长,他是这天静宫的弘道道长,道法之高,中原之地也是罕有对手。不过此时他正在给弟子传道,不如我们过去等吧。”
三人便来到讲经殿。果见这殿中除一些观中弟子,大部分都是普通香客,每人一个蒲团,把一个殿堂坐得满满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