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在一起,强忍着疼痛,死死攥着手上的一片金箔。金箔上散发着金光将红发青年罩在其中,隐隐压制着他身上的黑气。
石坚头也不抬地说道:“这金券是家师赐下,你要好好保管。切记要随身带着,否则后果难料。”
陈琦默默点头,随即向石坚深深地鞠了一躬,见石坚不理会自己,他深吸一口气化剑离去。
过了一会儿,石坚站起身走向屋里。从床下的洞口钻进去,他穿过熔岩洞穴,来到石室中。看着坐在正中央的‘陈琦’,他低声将陈琦的事情缓缓说了一遍。说完,他抬头看着‘陈琦’,惊讶地发现他竟然缓缓地拜倒下去,跪伏在地上。
石坚叹口气,上前扶着他:“师姐,你何必……罢了,我就遂了你的心愿。”
……
赤岩山,乐道门。
松风屋子里,松风正坐在桌前和一个中年人品茶。那中年人放下茶杯,淡然地看着松风,微笑道:“师兄,多年不见,难得我下山来看望你,为何却对我如此冷淡?”
松风哼了一声,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周尚严,周师弟!你心里还不清楚吗?”
周尚严呵呵笑了两声,起身将茶水添上,他将茶杯置于鼻前嗅了嗅:“茶是好茶,师兄却没有品茶的心境。可惜可惜。不过,师兄若是仍为当年陈琦的事记恨于我,我也无话可说。”
松风闻言瞪着周尚严,好一会儿,他叹口气无奈地说道:“你个倔驴!”
砰砰砰,屋门被敲响。松风二人诧异地转头看去,见秦策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前。松风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周尚严疑惑地看了松风一眼,他冲秦策微笑着说道:“小友,你有何事?”
秦策盯着脚下,头也不抬地说道:“门外有两个姑娘叫门。她们带着个受伤的人,说是被人拜托将伤者送到这里。请不请她们进来我做不了决定,因此特来请示二位道长。”
周尚严听后拿眼看向松风,松风本着脸向秦策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秦策闻言冲二位道长行了一礼,随即转身离开。
周尚严难得的见松风如此不待见一个人,他诧异地看着松风,问道:“师兄,刚才这人是……”
松风紧皱眉头,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手:“师弟!不要问,也不要和我提起此人!”
周尚严见此也就不再说什么,见松风脸色不好地起身离开,他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
前院正门,松风倒背着手,板着脸来到门前。看着站在身前的两位少女,他皱眉刚想说什么,冷不丁的从二女身后传来一阵呻吟声。听着声音耳熟,他一惊,连忙越过二女,看见了昏迷着躺在地上的刘屠子。松风瞪大了眼,赶忙上前查看。
紧随其后的周尚严平生第一次看见松风慌乱地样子,他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招呼起站在旁边尴尬的二女。
还没说两句,松风就喊着周尚严,二人一同将刘屠子搬到屋里去。周尚严冲二女歉意地笑了笑,走过去帮忙了。
看着两人小心翼翼地搬运刘屠子走了进去,二女相视一眼,站在门前不知怎么办好。最后还是凝翠儿一咬银牙,拉着玉若华的手就径直走进门。
好不容易将刘屠子搬进客房,放到床上。松风急着检查刘屠子的伤势,周尚严只能苦笑着接待嘟着嘴生闷气的二女。
一番攀谈后,周尚严知晓了经过,他笑着对面露愧疚,一副俨然yù泣表情的玉若华说道:“你也不必介怀,事情紧急,二位能连夜将他送来已经是心善之举。虽然他伤势因连日奔波劳苦而恶化,但也不是你们的过错。”
玉若华红着眼,感激地说道:“谢道长谅解。”
凝翠儿翻了个白眼,上前说道:“这位道长,小女凝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