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魔使大人说的那样东西……也罢,我这就前往紫丘再次寻找一番,也许会有收获。”
“嗯,紫丘……”男子重新坐到宝座上,闭上了双眼,点头说道:“去吧,当初走的匆忙了些……说不定,那把剑真的藏在那里。”
“属下,告辞!”
杜弈微笑着转身离开。哒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那男子猛地睁开眼,失神地看着空旷的大殿。寂静中,一声长长的叹息悄然响起。
荒野上一辆马车在疾驰,黑色健壮的马儿满身汗水,不断地吐着白气。车夫看着疲惫地马,知道它坚持不了多久。不过,回头看了看车厢内的少女,他咬牙再次挥鞭打在马的身上。
啪,马儿疼的叫了一声,精神一震,拉着车继续飞奔。
车厢内,田优优抱着丝琼频频打着瞌睡。不过她每次都猛地惊醒,仿佛做了噩梦一样。疲乏困倦的田优优脸色苍白的吓人,每次醒来,她的双唇抖动着,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
丝琼被田优优抱得有些难受,她很乖巧的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趴着,用一双大眼睛担忧地望着田优优。车厢的角落里,白狐蜷缩在暗处,冷冷地打量着这一切。
突地,马车一震,在车夫的惊呼中陡然翻滚起来。马车在路上滑行了几丈,撞在棵树上才停了下来。
烟尘散去,车夫从地上爬起来,胸口的衣服上出现一抹红色,却是昨夜的伤口再次裂开了。前面倒翻在地的马车轰的一声,高高飞起,连带着累死的马儿一起掉在路边。
又是一阵尘土飞扬。
田优优抱着丝琼疲惫地坐在树下,她看着车夫,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车夫无力地坐在地上,看着胸口上的红色,苦笑着说道:“应该……没事。不过,真的很抱歉,小姐我已经尽力了。用了yào之后,马已经累死了。”
叹口气,田优优转头观察四周,苦恼地说道:“现在这是在哪里?附近也不知道有没有有村镇。”
车夫看了一眼田优优怀里昏迷的丝琼,他小声说道:“要不要让上面的人来……”
“不用!”田优优打断了他的话,说道:“此事以后不要再提!”
车夫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小姐,这荒山野岭的,估计不会有人来……距离下个落脚点不远了,我们休息一下再徒步赶路吧。”
田优优想了想,知道现在只能这样便答应了。这时,天上隐约有一道流光闪过,田优优诧异地抬头,却什么也没发现。余光中,一道白影闪过。田优优奇怪的看向四周,却见身边的白狐不知何时不见了踪迹。找了一会儿,田优优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去管这些,她闭上眼准备休息一会儿好继续赶路。
荒野中,杂草丛生。一道白影在草丛中飞快地奔跑着。奔跑中,它不时地抬头嗅嗅,然后调整方向继续前行。
没过多久,白狐就找到了它寻找的地方。在半人高的草丛中,有一块丈许方圆的空地。地上的草被人为的压倒,空地中央躺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见到这老人,白狐连忙跑了过去。观察之后发现老人虽然只是昏迷了过去,但是他后背上chā着一把匕首,xìng命堪忧。
白狐歪着脑袋沉吟了一会,抬起前爪在空中写写画画,一道道黑色的流光闪过,空中出现个小小的字。那字繁复无比,却不是任何朝代的字迹,是个不知名的古篆。白狐呵出一口气,古篆飞到它额头上。一阵强光闪过,白狐消失不见,在原地出现个身穿白色道装的年轻人。
他举起双手愣愣地看了一会,被地上老人的呻吟声惊醒。他连忙从怀里摸出个小布袋,解开红绳,从里面拿出伤yào准备替老人拔出背后的匕首后止血用。
这时,地上的老人呻吟一声,睁开了眼。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