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彬,这不是我的房间我要回家”
妍夏感觉自己突然陷进柔软的床垫,枕头软得像棉花糖。
虽然舒服,却是陌生的床。
未婚夫白宇彬放下她,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的眼神决绝而残酷:“妍夏,我也不想这样。你睡一会儿吧,等你醒来,就结束了。”
“什么结束了”
困意袭来,她搞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白宇彬不答,替她盖上被子,转过身,踩着轻快的脚步,如释重负地走出房间,保镖把两扇门紧紧关上。
“宇彬你去哪”
妍夏挣扎了几下,根本坐不起来,她觉得不是被灌了酒,而是被灌了铅,连眼皮都很重。
浴室的门打开了,厉昀霆穿着白色睡袍,用毛巾擦拭着头发走了出来。
他并没有看到床上有人,径自走到酒柜旁,斟了一杯酒,晃着高脚杯里的酒液,欣赏挂杯的酒液中折射的淡红色光影。
睡袍的衣领一直散开到腹部,露出健康的肤色和肌理。
头发还没有干,几滴纯净的水珠落下来,顺着他腹肌间的沟壑滑了下去
他倒了第二杯酒,走到床边,掀开被子就靠着床头坐下来。
“嗯冷”
一声不满的c软糯的哼唧,令他提着被子的手停顿在半空。
另一侧床上,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女孩瑟缩着喊冷,朝他抱了过来。
她的吊带连衣裙在被子里揉得凌乱,肩带早已落下,皎白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种柔润温暖的光泽。
稍显稚嫩的脸庞,身材却是发育良好,玲珑浮凸。
裙下露出白皙纤长的小腿,两只玉足轻轻在他的腿上摩擦着取暖
厉昀霆目光骤寒。
他的床上,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
妍夏醉意朦胧,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理所当然把他当成了白宇彬,双手软软抱住他的大腿蹭着:“冷我要被子”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被子,却只抓到了他身上的睡袍。
厉昀霆只觉得她的手滚烫地划过他大腿根部,扯走他身上唯一一件衣服的衣角,他小腹下猛然一热,才发觉已高涨昂扬。
可她抓走了一个衣角还不满足,小手继续不安分地到处乱摸
什么东西硬邦邦的还烫手?摸了两把,好像不是被子嗯,丢掉它,继续找
她的小手又凉又滑,到处乱摸,厉昀霆心里剧烈一晃,浑身似有电流通过。
他眉头一皱,一把抽走睡袍,站起来举起酒杯,将剩下的大半杯酒一下泼在妍夏的脸上
“啊”
妍夏猛然被酒一泼,酒劲儿醒了一些,惊恐地撑起身体,抬手抹去眼睛上的酒液。
好疼!
她抬手擦了擦眼睛,才看清楚床边站着一个英俊的男人,却不是白宇彬!
她吓得仓惶找到被子,捂住身子:“你是谁!”
厉昀霆薄唇紧紧一抿,转过身走到酒柜前又倒了一杯,一口饮尽,让冰凉的酒液冲进他滚烫的胸腔,然后喝道:“冷言!”
门开一扇,保镖冷言开了门,谨慎地低着头,并不敢看房内的情形。
“霆少,有什么吩咐。”
厉昀霆睨着冷言:“这是怎么回事!”
妍夏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吓得像受惊的雏鸟,几乎快哭出来:“这是哪儿,宇彬呢!你们要干什么!”
冷言为难地一笑:“霆少,是白副院长的精心安排”
“哪个”厉昀霆有些记不起,但想了想,才有点印象,“是那个仁康医院的副院长白宇彬?”
妍夏听得一头雾水,呆呆看着冷言。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