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美鸿回到家的时候,柳一铭还没有回来。她把球拍c球鞋等归置好之后,就去卧室准备换衣服洗澡。
这个时候柳一铭正好进门,他醉意朦胧,甩掉鞋子之后,正想往沙上去,一瞥看到老婆在屋里换衣服,她背对着卧室门口,正好掀起球衣往上撸,胳膊往上抻着,整个背部到臀部的线条勾魂摄魄,加上神秘的黑色运动胸罩,突然间都极度挑逗着他的荷尔蒙,他还是第一次见老婆穿运动内衣。
“宝贝!我来了。”还没等林美鸿把衣服从头上撸下来,柳一铭已经从背后抱住她,两只手伸到了她的文胸里面。
“啊!一铭,你干什么?”林美鸿使劲脱下了外衣,“别闹!”
“老婆,你好性感。”柳一铭趴在林美鸿耳朵边,喘着粗气,下面硬邦邦地顶着她富有弹性的。
“一铭?我今天很累!不要闹了!”林美鸿挣扎着,但是她越挣扎,他越来劲,她越反抗,他就越兴奋。
男人和女人之间这点事,或许这永远都是一条无法抗拒的定律,不管是主动攻击一方,还是被动接受一方,都只能服从。不过她是他的老婆,对她,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只有出入”,法律上这不算实施犯罪。
其实男人不过就是万千雄性动物里的一个物种,对于他们来说,有些时候的确很难区分和兽欲。他们热衷于今朝有爱,今朝做,绝不等宝刀变老以后,空悲切。
但是林美鸿不喜欢这样,她需要,但她更需要尊重。在她眼里,柳一铭的行为就是裸的婚内,这是法律对已婚男人的纵容。虽然法律难免有漏洞,但是男人身体的却也象个无底洞。正是因为这样,在婚姻的围墙里,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轻松地穿过法律的空子,违背着女人的意愿,大肆挺进老婆的根据地。
柳一铭泄完之后,很快就睡了过去,他梦见的是身材婀娜的美女和花花绿绿的钞票。林美鸿躺在他的身边,头零乱,面无表情,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顶的水晶灯。这个时候的卧室里,如果不是床头柜里尚存一纸结婚证书,显然就是实施的第一犯罪现场。
过了很久,林美鸿从床上爬起来,她踉踉跄跄地走到洗手间,进了淋浴房。她知道幸亏自己不是例假期间,不然她会里外受伤害。她突然间隐隐觉得,当初对于柳一铭,她老爸不是言重,而应该是言中。
林美鸿的爸爸是军医大学的教授,人虽然很斯文,但是身上一股典型的军人味。他做事严谨,为人谦和,当初林美鸿带柳一铭回家的时候,林爸爸当时就没看上这个女婿。只因女儿坚持,他虽然善意提醒,也坚决反对了,但是终归没有强行将两人拆开。
“这个柳一铭,能说会道的,你这孩子又太实诚。”林美鸿脑子里回想着那天老爸老妈跟她的对话,“眼前里看,他把你捧在手心里,千般疼,百般爱的,可是我从他眼睛里就看出他绝对不靠谱。”当时老爸说到这里,林美鸿还特别生气。
“别人对你女儿好,还赚个不靠谱,那我找个对我不好的嫁了,就靠谱了?”她当时是感性多于理性,这是恋爱中的女人的通病。
“我一看他那双眼睛,就知道他是鬼精鬼精的。你看他说句话,眼珠子先转上好几圈,”林妈妈也善意地提醒着,“他虽然表现地面面俱到,万无一失,但也恰恰说明他肯定是刻意迎合着你。没有结婚的时候,他顺着你,宠着你,把你哄高兴了,结了婚肯定就会是另外一个样子。你要是坚持跟他结婚,我跟你爸也不会强行把你俩分开,只怕结了婚,你就得自己多担待了。”老妈说完这些的时候,深深地叹了口气。
“你听听他说的那些话,牛气轰轰的,他爸爸是公安局长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小贫困县城吗,一副地头蛇c土皇帝的口气,这种人是靠不住的。”林美鸿记得老爸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洪亮,字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