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冬季的女性穿这么少真的不会感到寒冷吗。我心里非常不解:就凭那一层棉棉的长筒袜?
我用炽热富有奇心的动感视线恋恋盯着那双充满肉感却紧致的长腿,由衷的在心里建议:“既然是在做梦,干脆不穿长筒袜岂不更好?还可尽情体会冬日的魅趣,在鹅毛飘零的雪景中,一赏另致的愉悦!岂不美哉!”
然而她像是看穿了我的所想,却带着和善的微笑,没有任何的恼怒,被冒犯的火气。
“那可不行。现在,你该离开了。”
“什么?”
“梦尽时,终须要醒。”
“什么意思,喂!话说你是谁啊!”
“有缘自会再会。”
“不要绕口啦,你说我们还会见到?在哪里?在梦中?你不是我梦中的人吗?”
“到时,你自会明白。”
“好好的人,干嘛学‘吊人胃口’这一恶心技!”
“因为时机尚未到来。”
“那你现在为什么能见到我。”
“见到了你,刚刚才有时机。”
“好吧,好吧!你赢了,我说不过你,比我的综合年龄加起来更要像个老家伙善于口技。”
“活的久了,自会如此。”
“是,是,老婆婆。这样说来,我更为年长的才对。”
“嗯,的确是的,老先生。”
被自己下的套噎住的感觉妙不可言,我停下对话,看了眼停在不远处不再靠近的奇怪女子,纵然还有想要问的,但她只是我梦中诞生的存在,这一自我认知的事实实在让我悲伤到痛惜。
这名纤弱的女子站在白一片的[冬之伊],银白的刘海c双鬓拂着脸颊,袖摆与白围触碰打在衣裙,不知上面的雪图是仿雪还是真雪,双手垂立,定定笑着睁着黑亮的眼眸看着我。长如丝卷的万千银丝,披洒与空,承接白晶滑落于地,密浓的睫毛高高翘起,挂有白雪,随着每次的眨眼都会滴散些许。要不是梦中之人无法再次相遇,我肯定会请求她与我成为朋友,毕竟,她不是一直在说着寂寥吗。
我再次张口。
“那,老婆婆你叫什么名字。方便告诉我吗。”
“名字沌绪。”
“你好,沌绪。我叫雷格拉姆,一个极其懒惰无趣之人。”
“懒惰c无趣,名副其实。”
“所以说你真是老婆婆!”
她不由的轻笑。
“遥之凛,畏之以供,白夜风唤,所愿,拜仰祈望,终归于无。”
“都说了,别绕了,你这次说的话我更听不懂,你是从哪里学的。”
“你现在想要什么。”
“什么?想要什么,哦,你是说我现在最想干什么,我现在就想我的感冒千万!千万不要复发!千万不要影响到下午的[冬之典]比赛,毕竟有人拜托了我,不尽全力的努力下就失败果然很不甘心。”
“[冬之典]”沌绪轻吟片刻。“如你所愿。”
“什么?”我愣住了。“你”
我话没说完,就被瞬间出现在我面前的她,轻拍着额头。
“晚安,雷君。”
“什么!”
在我最后发出的质疑只得陷入黑暗的意识中回响,所见到的最后一幕是:
大雪骤停,沌绪站在原地,在对我报以微笑告别后,被脚下急速升起的透明冰晶覆盖冻结,形成六角雪花雕像,静静躺在万花中央,被再次降下的白雪亲吻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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