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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南邶沉着脸:“你又发什么公主脾气”

    “啪”的一声脆响,简宓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朝着他抡了一巴掌。

    霍南邶整个人都愣住了。

    “无耻!卑鄙!”简宓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她的身子晃了晃,一头朝着地上栽了下去。

    几乎是下意识的,霍南邶一把把简宓抱进了怀里,看着她紧密的双眼和惨白的脸色,心脏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两拍,一股陌生的刺痛感骤然袭来。

    他无暇去分析缘由,一路飞驰到了医院,路上给贺卫澜打了电话。

    贺卫澜的行动力不容小觑,到了医院就将人送入了特护病房,请了个交好的内科主任亲自接诊。

    霍南邶等在门外,看着医护人员在病房里来来去去,心情没来由地又烦躁了起来。自从和简家撕破脸皮后,这种烦躁时不时地便来骚扰一番,和他以前想象的大仇得报的酣畅淋漓简直南辕北辙。

    “南邶,你该出发了,”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安意提醒道,“说好了今天一起回晋山的。”

    “再等一等。”霍南邶心不在焉地看了一眼病房紧闭的门。

    安意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望:“南邶,你这是打算为了这个女人改变你去见冬茜姐的行程?”

    霍南邶一下子回过神来,皱着眉头道:“你胡说什么,我只是等一下诊断结果再走。”

    “你说要让冬茜姐到际安来治疗,我虽然不赞同,可也不想阻拦你,可你摸着胸口问问自己,你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为什么迟迟不和简宓离婚?为什么迟迟不和简家摊牌?”安意的声音哽咽了起来,“南邶,难道你想让冬茜姐和那个衣冠禽兽的女儿住在一起,然后两家化干戈为玉帛吗?你这是拿刀子在剜她的心啊!你要是心里有这种打算,趁早告诉我,我带冬茜姐去北都吧,眼不见为净这总成了吧?”

    霍南邶僵在原地,藏在心底连他自己都不敢去触碰的心思在这一瞬间被安意揭穿。

    是啊,他在做什么?

    他筹划了这些年,目的就是替宁冬茜报复,让那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遭受他应得的惩罚,简宓只是其中的一个手段,一切早该结束,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从来都不是他霍南邶的风格。

    目光渐渐冷硬,他面无表情地道:“走吧。”

    安意怔了一下,嘴角顿时绽出了笑意,刚想上前挽住他的手臂,病房的门打开了,贺卫澜陪着主治医生走了出来,他的脸色沉肃,轻叹了一声道:“南邶,你放过她吧,别再折磨她了。”

    霍南邶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滞,好一会儿才问:“她怎么了?”

    “急性心肌炎,估计是上次感冒发烧没有彻底治愈引起的,”贺卫澜沉声道,“她的精神也很衰弱,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南邶,我不能看着你犯下大错。”

    空气仿佛凝固了似的,令人窒息。

    良久,霍南邶才淡淡地开口:“我知道了,请你转告她,等她病好了,约个时间去民政局,把婚离了吧。”

    一

    简宓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医生给她用了安神的药,这一觉睡得很沉。

    特护病房里居然只有她一个人,只有心率监测的仪器声机械地响着,窗外的夜色静谧,偶尔响起一阵蝉鸣声。想起画室中的满地狼藉,还有安意刻薄的话语,真的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胸闷气促的感觉还在,简宓挣扎着从病床上坐了起来,刚想按铃,门被推开了,贺卫澜走了进来。

    “感觉怎么样?”他站在检测仪旁粗略地看了看。

    简宓有些不安:“这次真的太麻烦你了,接连帮我了两次,这病房很贵吧,我还是换个普通的就好了。”

    “没关系,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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