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柏言放下电池位置有些发烫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好家伙大半个小时出去了。三个电话带来三种不同的感受,心灵受到震撼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强烈。算了啥都别想了,赶紧去接那个姑奶奶要紧,兴许自己下辈子,就指望这三个电话活了。
建设估算着时间开始精心的准备自己,将衣服摆了一床,对着镜子挑三拣四一番,最后还是选择了开始拿出来的那件。衣服选好了,当然剩余的事情好说的多。先花个十来分钟洗个脸,然后再花个十分钟左右,敷个面膜保养下脸部皮肤,接着再花个十五分钟做个水疗,最后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给自己上了个淡妆。等一切收拾停当,手机恰逢其时的响起,建设得意的笑了笑,胳膊伸出手张开接下来慢动作的狠狠攥住,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中。
建设和自己的父母亲说了一声,便走出家门,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的老苏同志,一个箭步窜到自家窗户前,瞪着大大的眼睛向楼底下使劲看去。他的老婆当然也不会落在他的后面,两个人推推搡搡都想占据一个有利的位置,以便于自己能更好的观察“敌情”。
激烈程度有余惨烈程度不足的小局部战争,在建设走出楼门,董柏言打开车门下来迎接的时候,立刻达成了停火协议。两个脑袋凑在一起,四只眼睛的视线在楼底下的那对男女身上,瞄来瞄去。直到汽车的完全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这才心有不甘的从窗户上收回自己的脑袋,视线彼此交流片刻,异口同声说道,“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坐在车里的董柏言看见建设娉娉婷婷向自己走来,还真有一种惊艳的感慨,用欣赏的目光进行一番快速品鉴,打开车门走过去。
“美女想好我们今天要到什么地方去吗?”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建设很满意他的目光,从里面看到欣赏c赞美以及惊叹,还有令她更为欣慰的是,里面很纯没有掺杂那种大多男人普遍存在的复杂。
“呵呵,客随主便,怎么总不会请我吃饭还没有想好地点吧!”建设嘴边绽放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董柏言想了想,打开车门做了个请上车的手势,建设微微点了点头,以示感谢钻进汽车里。
马云忠躺在家中的床上,床头放着一个玻璃杯,在杯壁上均匀附着残留的水滴,旁边还有一个白色的空药瓶,标签上赫然写着“安眠药”三个字。神态安详的他,鼻子里气息暗若游丝,胸膛起伏的频率变得越来越慢。
正躺在床上,戴着老花镜在床头灯光下读报的孙定邦,听见大厅里传来急促的电话铃,心怦怦直跳,他知道这个时候的电话绝对没有什么好事情。定了定神起身披上睡衣向客厅走去。
接起电话用平稳的口气说道,“喂,我是孙定邦!”
电话那头传来紧张的声音,“孙书记真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的休息,我是吴继忠。”
“哦,小吴这么晚你有事情吗?”这份言下之意换到快意恩仇的黑道大哥嘴里,很可能会成为,“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少特么的给我吞吞吐吐,在唧唧歪歪信不信老子你。”
吴继忠明白孙定邦的意思,很干脆的回答,“孙书记马云忠死了!”
“什么?”一向沉稳的孙定邦,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大了,眼前有些发黑,在台灯的映照下,电话线的阴影在颤抖着。
吴继忠屏住呼吸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应,等了半天实在有些憋气,小心翼翼的吐气吸气。
“什么时候的事情?死因是什么?现在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情?”
听着对方的询问,吴继忠背后的冷汗直冒,用手绢擦了擦额头,深深吸口气,“根据现场初步勘查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下午四点左右,至于死因很有可能是自杀,但是具体结果还得等到尸检报告出来,现在这件事情我们尽量控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