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娘娘刚刚好霸气。”梓萱一脸崇拜的看着夏初说。
夏初白了梓萱一眼,“手不疼了么?”
梓萱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手,嗷嚎起来。
夜色降临。夏初坐在院子里,微风拂过,她有种想哭的冲动。她想家了。
不远处的老榕树下似乎有人,夏初吸了吸鼻子,揉揉眼,定睛一看,果真有人。
她站起身来,向老榕树走去。梓萱和馨儿已经睡了,夏初在院子里只能借着月光来看周围的事物。离近时,夏初不禁怔住了,这个人居然是四王爷。
趁他还未发现,夏初打算转身离开,景墨黔叫住了她。
夏初停住步伐,冷声道:“王爷有何事?”
“过来,陪本王喝酒。”景墨黔淡淡的说。
“没兴趣。”夏初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你放心,本王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景墨黔道。
夜色下,景墨黔的脸上浮现一抹红晕,晚风起,一头乌丝随风飘散。
夏初竟觉得这样的景墨黔有些温柔。温柔?夏初摇了摇头,他可是景墨黔,温柔这个词,显然跟他不搭。夏初缓缓走了过去,打量了一下景墨黔,坐在景墨黔的身侧,坐姿豪迈。
景墨黔淡淡看了她一眼,“怎么?不怕我?”
夏初一记白眼,“你不是说不会对我怎样?”
景墨黔笑笑。
“耍耍王妃的威风可还过瘾?”景墨黔仰头,一壶浊酒缓缓送入口中。
“嗯。过瘾的很。你那什么悠美人应该很想试试。”夏初已经躺在树下,双目微闭,嘴里含着一根草,头枕在相叠的双手上。
“你既不喜欢当本王的妃,本王便让悠儿当好了。”景墨黔盯着花青色的酒壶,有些模糊。
“王爷当真?”夏初睁开双眼,看向景墨黔,却什么都看不出。
“当真啊,当然当真。悠儿做王妃,你做妾好了。”景墨黔语气半开玩笑半认真。
做妾?景墨黔脑子有毛病吧!
“王爷何不直接休了我。我留在王府一日,四王府可就会鸡犬不宁。”
“哦?那你是想去太子府?”
夏初笑笑,“是啊,只是四王爷您对我情深似海,就是舍不得休我。”这是故意恶心景墨黔啊。
“是啊,本王对王妃自然情深似海,王妃放心,本王不会休了你的。”景墨黔大笑。递给夏初一壶酒。
夏初愤愤的接过酒,一饮而尽。一股酒香在口腔中蔓延,夹杂着淡淡的桂花香。“酒不错!就是人忒不怎么样。”
“本王倒是不知,王妃酒量如此之好,本王的十年窖藏,王妃就当凉茶喝?”
夏初在现代上大学的时候兼职在酒吧卖酒,这份工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不能喝还怎么卖酒。现代的酒大多酒精勾兑,度数高,对身体还不好,哪能遇上纯粮食酿造,无添加的酒。夏初对这酒还有些着迷。
景墨黔又递给夏初一壶,夏初十分享受的闻了闻酒香,又是一个一饮而尽。
“本王的妃如此嗜酒?”
“什么破昵称,听着恶心。”许是喝得多了,夏初胆子大了起来。
“走带你去个地方。”景墨黔起身。夏初跟在其后。
“吱呀——”跟着景墨黔七拐八拐后来到一个院子里,借着月光看得清院子里花草整齐,尤其种了许多桂花树,桂花未开,树却十分葱郁。
景墨黔推开门,夏初才发现这并不是普通的房间,又跟着景墨黔摸黑一直走了好久,景墨黔拿出火折子点亮了墙上的壁灯。这竟是一个酒窖!
夏初忍不住咂舌,有钱真任性!
这景墨黔也是个酒鬼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