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砍刀,带着众人围了上去。
这个时候再不配合演戏的话,回头只怕就连身边兄弟都能看出点异样来。土匪惧意一去,凶焰便生,目光直戳在两个标致到不像话的小丫头脸上,暗自后悔今天穿了身普普通通的行头,早知道确实应该揣副墨镜出来的。
宁小蛮已不是当年扎着羊角辫的娃娃,见这帮原先就晃荡在马路中央的二流子,居然跟王超是一伙,心中便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再看王超,尽管在拼命掩饰,但望着自己跟苏苏的眼神却仿佛饿了九天十夜的狗,那种急切的欲念几乎是在发烫,不由拧起了柳叶般的眉。
“狗剩哥不会去你说的地方的,你们是想讹钱吗?”宁小蛮只知发廊不是什么好去处,里面的女人大多衣着暴露,想到赵白城向来跟木头一般,对方这个找碴借口放在他身上也太过离谱,难免好笑。
“妹子你别帮他说话,去没去过,问他自己不就知道了!”王超注意到苏苏不知何时已两只手一起拉住了赵白城,似乎是在害怕,一时醋意大发,冲土匪丢了个眼色,决意先打了再说。
土匪狞笑一声,踏步上前。宁小蛮却毫无退让之意,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脸上居然连半点害怕的神色都没有。
“小妹子,再不躲开,我手里的家伙可不认人!”土匪挺胸凸肚,语气轻浮之极。
他很希望接下来的场面是两个女孩拼命护着赵白城,而后者从挨上第一刀开始,必定就再也装不下去了。在女孩这种年纪,总会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自己要做的就是把那小子砍到原形毕露,最好能一边大哭哀嚎,一边拼命舔自己的脚底板,哀求能放他一马。那时候谁是软蛋,谁才是真正的男人,一眼便知。
土匪见过许多所谓的硬骨头,在被砍翻之后,都会变得跟蛆虫毫无区别。他对血腥手段能够带来的摧毁力极有信心,毕竟命就只有一条,用不了半分钟,这傻小子就能深刻认识到这一点。
“你身上带钱了吗?”在众人眼中,跟鱼腩划着等号的傻小子突然开口。
他在看着土匪,把王超先前问自己的问题,原封不动地丢了回来。
“啥?”土匪瞪大了眼。
宁小蛮轻轻叹了口气,从赵白城身前走开,拉着苏苏站到了旁边。她似乎仍有点不大放心,想了想,冒出一句让混混们几乎当场昏厥的话来:“狗剩哥,你轻点打,别把事情闹大了!”
如此标致的人儿,怎么会傻成这样?
土匪瞠目结舌地看了眼宁小蛮,还没等僵化的头脑清醒过来,只听苏苏柔声对赵白城道:“不许贪玩,差不多就行了。”
玩?差不多就行了?这***乌岭煤矿尽出疯子吗???
土匪愣了很长时间,突然捧腹大笑,身边那些兄弟也都笑得连家伙都握不住了,差点没趴下。
“喂,你有没有带钱啊?”赵白城又问了土匪一声,在对方充满嘲弄的注视下,指了指王超,“他都开了口了,讹不到钱怪丢脸的,你帮我掏了吧!”
“掏你妈的xx!”土匪怒吼,举刀扑上,粗壮的身躯仿佛骤然前冲的火车头。
土匪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其他混混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紧接着就看到他手里的砍刀直飞半空,当啷一声掉在足有几十米开外的地方。
七八道呆滞的目光重新投向土匪,只见他正像醉酒一样原地打了几个转,颓然倒地。
赵白城抽在土匪脸上的那记耳光,这才被众人的记忆回放,结结实实发出清脆炸响。
鸦雀无声。
足有半分钟的死寂之后,一个混混眼中迸出血丝,吼声中透着嘶哑:“砍死他!!!”
不过几次呼吸时间,跟土匪同来的这些混混倒了一地,家伙也掉了一地,连个呻吟动静都没有,全都被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