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扭成这样发出了真诚的赞美。
这简直不是一般人类能办到的事情,柯语柔还真是不走寻常路,不论是脑残的时候,还是扭脚的时候都这么别具一格的与正常人划清界限。
“你走开!滚!走啊!”柯语柔痛的两眼发黑,脑子抽疼,根本就没听清楚秋惜颜说什么,但是看秋惜颜的表情也能觉察出来不是什么好话。
这没脑子的女人压根不知道秋惜颜是现在唯一能救她出水火的医生,若是知道了,大概会态度大变哭着求着人家给她做治疗了。
“别管她了,让她疼着!”墨子寒本来就不愿意让秋惜颜给柯语柔做治疗,现在见柯语柔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顿时不满,伸手将秋惜颜拉回自己身边。
顾及着墨子寒那根裂了的肋骨,秋惜颜不得不顺着他的力气往他身边去,在病床边靠坐下来之后,才哄小孩似的拍拍墨子寒紧绷的英俊面孔。
“哎,你别生气啦,我在国外医院里实习的时候,比她更难搞的病人都不知道遇到多少个了。”
在医疗环境里度过了人生中最重要也最珍贵的年华,对于秋惜颜来说,治病救人,是刻进骨子里的一种本能。
无论对方是谁,让她做到见死不救,实在是强人所难。
墨老太爷自从知道了柯语柔的真实身世之后,对她就不再那么上心,可是见着柯语柔与柯语瑶一模一样的那张脸,到底还是心软了。
“子寒,柔柔伤成这样,你就别胡闹了。”
“爷爷这么半天不说话,我还以为您不打算管这事了呢。”
靠坐在病床上的墨子寒听出墨老太爷说话的语气远没有平时那么霸道,心中一阵冷笑。爷爷还真是懂得看人下菜碟,前两天还为了柯语柔恨不能和他撕破脸,现在就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好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别闹了。”
秋惜颜对他们祖孙俩之间的针尖麦芒一点兴趣都没有,仔细检查之后,发觉柯语柔这扭伤太严重,直接给她正骨的话,估计能让她因为腕骨疼痛而尖叫到把房盖儿都给掀了。
“我得给她打点麻药,她实在是太扛不住疼了。”秋惜颜其实挺看不起柯语柔这样的女孩子的。
平时金贵得跟水晶玻璃做的似的,除了陷害人剩下就只知道哭,错了哭,没错哭,委屈哭,心虚哭。好像在她们的世界里,除了哭之外就没有任何能应对事情的动作。
这种人,真把她扔到贫民区,大概都可以哭得贫民区发大水。
墨老太爷还想问问秋惜颜打麻药能不能掌握好剂量,可话都没能出口,就被墨子寒给硬生生打断。
“打什么麻药,就给她这么治。”墨子寒靠坐在床头,像是一只慵懒的狮子,随时亮一亮锐利的牙齿和爪子,都能把弱小的猎物吓得退避三舍。
先前柯语柔一次次找秋惜颜的麻烦,他可没轻易地就忘了。现在柯语柔自己撞枪口上,还能怪别人扣动扳机吗?
秋惜颜手里拿着针筒瞪了他一眼,斥责道:“你别闹了,不打麻药的话,她尖叫一声墨泠都能让她给吓醒。”
提到墨泠,墨子寒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不吭气了。
和柯语柔相比,果然还是儿子重要得多。
“哼!”墨老太爷在旁边冷眼看着,原本还觉得秋惜颜是有意在说那些话让柯语柔出丑。
可是,当秋惜颜真的动手去给柯语柔正骨的时候,已经打了麻药的柯语柔发出的那声几乎可以穿透苍穹直达臭氧层突破天际的尖叫声,终于让墨老太爷明白了专业医生的职业素养,只绝对轮不到外行人来嘲笑的。
可怜一把年纪的墨老太爷只觉得自己本来就听力变差的耳朵,都快要在那一秒变成两耳失聪了。
“叫什么叫!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