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藤枫蓦地收紧了眸光,一字一句道:“夏侯寍舞,在你眼里是否有朕的存在”
他可以不在乎她刺痛心坎的那一刀,毕竟他亦曾伤害过她。
他可以不在乎她想逃离的心情,因为她背负着太多的负累。
他亦是不在乎她对自己的冷淡,但是她沒有办法不在意她忽视自己的存在,看着她完全把他撇开,司藤枫莫名的揪心。
这时的寍舞侧脸,看着离自己不远处的司藤枫,冷漠的眼神,淡然的态度,她仿佛看着陌生人一般,淡漠道:“若说有”
司藤枫顿时眉眼松散了许多,不带寍舞说完,司藤枫道:“如果你的心里还有朕,那么就和朕回宫,朕向你保证,以后沒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
司藤枫焦急的表态,但是寍舞却冷笑着不语,对司藤枫突然打断和他所说的话,寍舞仿佛在听一个无比谎缪的笑话。
“司藤枫,你认为我还会和一个灭我满门的凶手在一起吗你认为我会和一个满嘴谎言,一次又一次欺骗我的人在一起嘛”她断然道:“不可能,若要说我心里还有沒有你,那么我说有,因为我恨你”
我恨你,饶是司藤枫怎么想也沒有想到寍舞会这样开口,她是在说他们沒有可能了吗
寍舞接着道:“以前的夏侯寍舞,沉浸在你温柔的陷阱里,无法自拔,所以你可以任意的伤害,,你可以为所欲为的将她打入深渊,她不会挣扎不会逃避,只因她爱着你,可是你又何曾明白她的无助,她的彷徨,一次又一次,当她跌倒在无尽的黑暗中,而你只是在一遍遍的折磨她”寍舞说着,泪水不自觉的流落,她告诉自己,哭吧这是你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了,是你最后一次因他而告别懦弱的结束。
语气有些哽咽,却是无比的坚定,一字一句都透着她的心声:“当一切在你手中摧毁,现在的夏侯寍舞有的也只有对你的恨,请不要再与我说哪些可笑的话,我绝不会接受”
毅然决然的寍舞,此刻给人一种无比凄凉的感觉,断崖上的夜尤为的寒气较重,寍舞的全身早已冰凉,苍白的脸色早已因伤口的流血而变得惨淡不堪。
一抹寒风飘然吹过,披散的发丝咻然被挑起,那一刻,寍舞的眼神是清澈的,司藤枫亦是看的清楚,而脸上的伤痕,亦是一瞬间烙印在他的心里,他跄踉的后退几步,不敢相信此刻的一切,亦是不敢相信寍舞脸上的疤痕。
在他不知道的几天里,她到底承受了多少,司藤枫扪心自问,他很想知道,紧拧的眉头和复杂的眼神,司藤枫惨淡一笑,底下眸,轻轻的道:“对不起”
轻轻的三个字,亦或者说是司藤枫的心在忏悔,风儿轻轻的将这三个字带到了寍舞的耳边,她听到了,但是如此又能怎样,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如果他的一句对不起可以让夏侯家无辜的人们活过來,她可以接受
如果他的对不起可以让若儿活过來,她可以试着原谅
但是,这个世上真的真的沒有如果
一切有结束了
寍舞侧过脸,不在看他一眼。
而他,在她冷然的目光下,渐渐的低下头,她的质问一句句响在他的耳边,冲击着他的思想,霸占着他的心声,阻挡住他原本想要挽回的话语。
他想要开口,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來。
夜光微亮,淡淡的笼罩着众人,自杀下奔涌而上的侍卫们,亦是來到了司藤枫的身后站定,各个士气十足的等着司藤枫下令。
夏侯杰这时冷眼一凛,继而看向司藤枫:“若是你真心忏悔,就让我带着舞儿离开,她不属于你的世界”
不错,夏侯杰亦是明白寍舞的想法,:“皇宫之中的生存法则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更明白”
只听夏侯杰动之以情,晓